空了的枕头和床铺,上面的两缕褶皱和一根短短的发,将她眼底的复杂烧得更旺。 保姆收拾客厅准备熄灯,忽然看到林维止从二楼匆忙下来,他一边走一边看时间,似乎赶着奔赴什么地 方。 保姆将玄关的衣橱打开,取出他进门时脱下的西装,“先生,这么晚您去哪里。” “公馆。” 保姆一愣,“公馆不是没有人吗,您急着回去做什么,您之前都是陪夫人到天明的。她睡觉不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