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到底有没有种……”

此种非彼种,这样的情境下,晏安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两人好几日没有亲近了,说起来她也有点想得慌,于是半推半就间外衫便被褪去了,她听见他坚定的声音道:“娇娇,你不必胡思乱想,一来你进府时日还短,二来……没能有好消息,便该是为夫耕耘得不够卖力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