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沈雁图,你在哪,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对面是他发小低沉而动听的嗓音:

“我给你打了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昨晚出去玩了?”

沈雁图狠狠打了个激灵,仿佛被扒光一般他也确实光着。

“……你……在机场?我等会就来……接你。”

“我都出来了你还接啥,我在酒店了,这傻逼大堂说房间没打扫出来你在房间?我先上你那。”

“不行……别来、等一下,我刚起来。”

“怎么,还有别人啊?”

“我、我就是不方便。”

“那行,我不上去,你好好休息。”

电话那头传来两道爽朗的笑声,沈雁图提了提嘴角,却还是没能笑出来。

站在浴室,他思考了足足十分钟,还是用水把那些痕迹都洗刷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那些肮脏的内在也冲刷一遍为什么他如此奇怪、如此放荡。

那天下午他走出房间时,郑肁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见到沈雁图,他也着实吃了一惊

他居然把他搞得这么惨。

沈雁图漂亮地脸蛋上还有几块淤青,大概是搏斗中在什么边角磕的,身上那就更不必猜;走路一瘸一拐不说、一只手臂还耷拉着不动。

不过他脑中却回忆着那充满暴力的一幕幕,一个人在肏他的屁眼,后面几个人撸着鸡巴排队……

沈雁图回忆着,胯下隐隐作痛。他或许应该做一个物理阉割,但物理阉割可以割掉他脑子里的坏想法吗……

在他的思想滑向深渊时,郑肁满脸心疼地走了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在浴缸摔了一跤。”

沈雁图愣愣地说:

“我太不小心了。”

郑肁怜惜地搂着他,低下头:

“不,这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