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什么?沈雁图想不明白。
“是我的错,”郑肁继续说,
“我没安排好时间,才让你一个人应付那些蠢货;后面给你放个小长假,你得去医院养着这是工伤啊。”
正文
第6章住进发小家中,睡奸
现在他隔着门板都能看见他的幻想。
沈雁图吊着半边手臂,剩下一只手则握着下身。郑肁好半天才看出他在餐桌上蹭着阴茎。一边挤压、一边撸动,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是爽利还是疼痛,郑肁突然坏心地想到:
他把他右手弄折了,他没法把那些假鸡巴往自己屁股里塞了。
如果是用手拿着,他的左手不够方便,如果是吸在墙上,他也没法双手撑着。那个骚浪的小屄绝不只是抠抠蹭蹭就能满足,沈雁图肯定憋疯了。
他没怀好心,在对方把龟头往桌面上敲时,猝不及防地按响门铃。
隔着门板,他听见那声压抑的闷哼。两分钟后沈雁图打开了门,脸色潮红、眼神混乱,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郑肁先他一步跨了进去,一边晃动着手上的礼盒:
“给你带了点保养品。”
他毫不客气地拉开餐桌椅子坐了下去,桌面光洁如新,有一道莫名的湿痕。几团纸巾匆匆摔在地上,在他视线扫过时,被沈雁图飞快地捡起扔掉。
他额边冒出细密的汗,用袖口擦去了,然后背过身倒水。水流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透明杯子被递到郑肁面前:
“郑总,喝水。”
他说这话有些意味不明,郑肁却轻轻地笑了:
“这么见外干嘛,我也好久没来你家看看。”
他举杯沾了沾唇,然后围着这间屋子四处走动起来。
“这地段不错吧,交通方便,户型也敞亮,大白天不用开一点灯。”
沈雁图随口附和:
“是挺好。”
郑肁接着说:
“那我晚上也住这了。”
“啊,”沈雁图又擦了把汗,“……这么突然?”
“还不是照顾你么。”
郑肁抬抬下巴,目光落在他手臂上。
“搞出这事,老太太差点没把我骂死。你说……”
他压低音量:
“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前段时间刚挨了雷劈,现在又出这档事。”
他话没说完,沈雁图吓得脸色都苍白。
郑肁又在房里转了转,看见书房里放着一沓佛经。手抄的,有些都能看出来时间痕迹。他没想到沈雁图也信佛也是,要信基督,基督教不得烧死同性恋么。
沈雁图反而解释道:
“我就是抄来静静心……这不忌讳吧?”
郑肁也耸肩:
“不吧?”
他手腕上倒是有串祖传佛珠,不过比起郑肁的信仰,这其实算是郑家的信仰。他自己不到什么重大场合都想不起这回事,反而被这几年流行的什么某圈佛子恶心坏了,巴不得撸到肩膀上戴着,省得叫人看见;拿出来把玩盘弄更是不存在。
沈雁图显得心不在焉地,着手要收拾客房。可惜他一只手做啥都不方便,更别提拿那些束之高阁的床垫被褥。求助时,又遭到郑肁的拒绝。
这男人神经上来了谁都拦不住,非要拿自己带来的花胶鲍鱼给沈雁图煲鸡汤。他脑筋好学什么都会,早年在外留学练了身好厨艺,把那小鸡炖得鲜香软烂、汤灵肉嫩。等沈雁图反应过来,也含泪吃了三大碗。
剩下的时间,无非是各看各的手机,各忙各的业务。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需要找什么话题。郑肁心里倒是有点疑问,就是不方便说出来。他发现他能听见的沈雁图的心声仅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