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拍击响彻整间卧房,他先是将心里那点邪火散了出去,重叠软肉也捅得酥了、柔顺地包裹着他,似乎还在一点点按摩。郑肁却又放慢了动作,绕着他体内敏感的那点磨了起来。

沈雁图一开始咬着嘴不敢出声,后面逐渐猫儿似的哼唧起来,自己抬着屁股迎合肉棍,想要解解最深处的痒意。

在他的想象中,那“歹徒”便是看准了那一点猛地冲刺,几乎要把他肠子给顶破。而且那根鸡巴,也是达到了惊人的三四十零米,动作间小腹一起一伏,很是惊人。

真贪吃。

郑肁不满地在那粉嫩臀瓣上扇了几巴掌,又按着他的腰窝,一下捅到最里。顶端的结肠都被他顶出一个小口,像飞机杯一样吸吮着龟头。

他眯起眼,享受着丝滑的包裹感。沈雁图也安静地被他把持着,乖巧地像个玩偶。他们相识多年,还从没有这么亲密过。从某种古怪的温馨中,郑肁心里却升腾起许多诡异的想法:

他怎么早没发现这个方法,他以前浪费了多少时间;打手枪、看片、社交、哄情人开心……钱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很无趣!

他的鸡巴要是能泡在沈雁图这个小洞里长大,他的童年该滋生出多少欢乐啊。

这么忿忿地思考着,他将那两瓣雪臀分得更开。臀尖已经又红又肿,中间的缝隙更是被毛发摩擦到几乎滴血。郑肁塞进一根手指,贴着阴茎,去找最能让他快乐的一点,然后狠狠地按压震颤。

“呃啊”

沈雁图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叹,浑身痉挛地抽动,两条大腿也收紧又放松。他那根秀气的阴茎射了一小缕,然后就打起空炮般跳动着。

郑肁坏心地用手指摩擦那个小眼,感受着它吸贴指尖的可爱之处。沈雁图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从床上拱了起来,翻身要逃走。

郑肁虽然一身肌肉,但为了穿西装好看,并没有把体格练得特别壮硕。但加上天生的骨架,和沈雁图之间差了也有二十公斤,没想到这一下,还真被他掀开了。

二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也分开了,沈雁图滚下床,在地毯上扭动着想要起身。可他双腿间被肏成那一塌糊涂的样子,一时间连并拢腿都困难,只能淫荡地在床边乱蹭。

郑肁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屁眼里。这次他动作凶狠,半跪在地,把沈雁图几乎是串在了阴茎上,像个飞机杯一样掼着。小腹上隆起的弧度在他手掌中滑动,沈雁图被颠弄地浑浑噩噩,呜咽道:

“我恨……我恨你……”

这能骂到谁?不过郑肁感到很反感。他顶弄到最里,手掌在小腹上轻轻按着。每按下去一点,沈雁图就吸得更紧一点,他干脆高速地在那块软肉上锤击起来,殊不知这也能成为敏感点。等他感到大腿一热,沈雁图的尿液已经沿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打湿了一块地面。

而郑肁才射出今晚的第一发。

沈雁图终于不再反抗了,企图用乖顺换取一丝怜悯,让他免于在尿液里发抖的狼狈。不知又搞了多久,确定沈雁图晕死过去后,郑肁摘下最后一个套子,射在他体内。

以对他多年的了解,沈雁图不会报警。他在他松垮的穴眼中射了一发,又掰着他的脸亲了一会那感觉不赖不过下一刻郑肁也射在他嘴里,并揉着咽喉强迫对方咽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沈雁图是被连续的电话铃声叫醒的。

他浑身狼狈,鼻腔里满是精液气味,腰酸得抬不起来,一只手臂也使不上力。

更别说下身的狼藉,连龟头都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而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意识到这一点,沈雁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目之所及的一切既让他恐惧,又让他回味。过了好久,他才用那只好手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