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了你,我只是为了稳住你。”

沈雁图心里突突直跳,他该怎么说?或许那是神佛显灵,更可能郑肁早就有这毛病了至于怎么知道他的事毕竟他那么聪明,也许潜意识里就猜到了。

越是这么想,沈雁图越觉得所谓“心意相通”的神奇,都是他一厢情愿。曾经想否认的事否认不了,现在想要承认的又只能变成谎言。

郑肁脸色冷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犯病了,我……”

沈雁图突然觉得小心没有什么意义,他不能再软弱了,于是尽量维持着冷硬道:

“我不会爱上强奸过我的人,你醒醒吧。”

一片寂静,郑肁盯着他仿若雕像。然后眼神向下,扫过他们依然赤裸的身躯,说:

“我问的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之前你那么对我,是因为你犯病了,我原谅你。但我不能继续骗你,我从来没说过什么爱你之类的,除了你强迫我的……至于为什么,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助。也是因为这个,我必须告诉你:

没有人要害你,你只是病了。病是可以治的,郑肁,跟我去医院。”

“……荒唐。”

郑肁从沙发前站起来,裸体俊美如塑像。他在客厅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沈雁图。那眼神是从未有人见过的慌乱:

“我可能幻想了一些东西,但不包括我们的那部分,对吗?”

得不到回应,他又问,语气近乎祈求:

“对吗?”

沈雁图蜷缩在沙发上,显得很小一团。他说不出话,喉咙哽塞,只是摇了摇头。

正文

第22章好喜欢你打我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一个比自己在各种方面都好上太多的人相处,就是会面对这种问题他说开始就开始,他说结束就结束。可能郑肁是病了,但他好像也病了,做了场白日梦,迟迟不愿醒。

他搬回了家,也回公司上班了郑肁已经不在公司了,他的八卦传了一阵,随后就被新任上司的空降打断。偶尔沈雁图会碰见何英哲,这让他挺惊讶的他还以为何秘书相当于郑肁的私人管家,现在应该陪着他治病才是。

以郑肁的身份,他不至于被关进精神病院,但必要的治疗也不能少。至于过程,当然是保密了,起码沈雁图没有权限知道。

这种心态的转变,让他常有感触。现在公司的茶水间还是紧着他的口味,没来得及更换。上个星期他和郑肁还躺在一张床上,只要他一个眼神,他们的大总裁就能跪下来给他舔;而现在面对那些询问,他唯有搪塞……不能说沈雁图是为了名利而接触郑肁,但失去了他的庇护和宠爱,他的确觉得失落。

不知不觉间,他好像变得正常了,脑子里不会再是那些古怪的想法,而更多是想着他们相处的间隙。

郑肁说得没错,和他上过床以后他起码不再想着那些陌生人了。换句话说,被那样呵护虽然听起来别扭,但郑肁确实把他看得很紧,也很重要之后,他不再总想着作践自己了。

这一事实让沈雁图觉得心痛,好在他早就开始学着习惯。

除了在厕所里,他总是用耳机听着郑肁略带笑意的诱哄,表面上看,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再一次见到郑肁是半个月后了,就在公司楼下,他的红色跑车那样显眼。车窗里郑肁很平常地招手,沈雁图坐上副驾,尽量自然地问:

“怎么你来了、去哪?找我吗?”

一点也不自然,说得颠三倒四的。郑肁倒没在意,转动方向盘:

“吃个饭。”

吃饭啊……沈雁图没有意见,但他没想到是在郑肁家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