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郑肁的公司本质上还是郑家私产。别说对他们下手,郑肁这嫡长子不把他们发卖了都算好了,谁会想着害他。

沈雁图这才觉得他确实是病了,越发惴惴不安。他反思最近发生的一切,可能郑肁一开始就疯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听心声的事,一开始他就是病了。

这种想法,其实让他心里又好受了一点。回过神来才发现郑肁紧盯着他,眼神冷漠而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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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我有问题?”

沈雁图一时无话,尽量温和地说:

“你最近精神不太好。”

“你不知道我在面对什么。”

郑肁还是自说自话,

“不过你这么关心我让人挺感动的,我以前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沈雁图眼中,气氛凝重到可以用刀子劈开。

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于是期期艾艾地吻了一下对方嘴角。

这回应当然是有用的,郑肁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虽然他对沈雁图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做法十分气恼,但也在对方唇舌的讨好中得到了安抚。他按着沈雁图的后脑勺,放肆侵略那张淡色嘴唇。

沈雁图心里做了决定,动作更是谄媚。他像个男妓般任他玩弄,双手则灵巧地钻入胯下,隔着布料揉捏逐渐硬挺的性器。

舌头被吸得发麻,郑肁才放开他,双眼熠熠生辉。以至于有那么一秒,沈雁图觉得自己也听见他的心声了。

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郑肁对他到底怀着什么感情,大概是占有欲、控制欲交杂,还有一些关怀,以至于差一点就像爱,或者别的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郑肁是否恨着他,怨恨他脱离掌控的一部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理解,就连他本人也是如此,他恨自己不诚实,恨自己沉溺在陌生的肉体欢愉中,渴望童年缺失的那一抹安全。

“哥。”

沈雁图跨坐在他身上,笑了一下,微微扭动着身体,两具肉体挤压。郑肁一向把表情控制得很好,但细看那眼角还是微微抽动。沈雁图对他来说太特别了,他觉得空气中似乎逸散着对方发情的骚味,能让他化身动物,凶残地啃食血肉。

他解开腰带,肉物蓄势待发,光是看着就让人口腔干渴。沈雁图转身跪在沙发上,吞吐性器的同时撅起臀部。两瓣浑圆肉丘在面前晃动,郑肁伸手揉捏,更是过分地把那臀缝掰开又合拢,直到饥渴的肉缝挤出水光。

看见这场景,郑肁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让人浑身发软。他伸手摩挲着那些褶皱,一手拍打在白皙肌肤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得肉道直颤。看他那根鸡巴一点一点地吐着体液,郑肁就知道这骚货来劲了。他的手也逐渐往穴口上偏移,扇得沈雁图不得已吐出嘴中阴茎,改用脸颊一点点蹭着柱身,舌头在顶端舔吻。

“嗯哈……好痛……不要打了……”

看那屁股上飞溅的淫液,也知道这句话没多少真实成分。但两瓣白肉确实已经被打得肿胀红润,穴口也嘟了起来。郑肁撩了撩他笔直的阴茎,说:

“坐上来,哥给你舔舔。”

沈雁图脸红得滴血,真不知道他哪来的性趣。没等他动作,郑肁就抱住他的腰,用力向后一按,让他完全坐在他脸上。

臀缝间湿热的舔吻让他惊叫出声,眼前是青筋怒张的性器,在掌中勃勃跳动。沈雁图泄愤般攥着对方的命根,往小腹方向压下。郑肁是吃不得痛的,对此立马做出了反击,将舌头顶入肠道,对着腺体戳刺。

沈雁图往前爬了两步,又马上被拽回,只能颤巍道:

“你的鼻子……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