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自下厨。

可能他对调理、操控一切东西都特别感兴趣。沈雁图沉默地吃着饭,思绪穿过饭厅,在空中游走,来到那张沙发。

酒红色沙发,总是铺着厚浴巾,他们在上面做了多少次爱……沈雁图不受控制地夹腿,如果郑肁还能听见他心声,就能察觉他此时疯狂的意淫当着主人公的面。

“我应该再向你道一次歉。”

郑肁看起来胃口不佳,吃了没两口就说:

“为我以前做的所有事。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但我却操控了你……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我不应该干涉你的隐私,更不该说那些话。”

他这样即真诚又虚伪,沈雁图愣愣听着,突然觉得心中空落。他怀念那个只在自己面前像个小孩般无赖的郑肁,不道歉,不服软,只是张嘴在他身上乱咬,把他们都变成原始动物。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

“这是什么话?”

沈雁图高声打断他。他治个病怎么能把性格也治疗了,什么叫不奢求他的原谅,那个不原谅他就肏到他原谅的郑肁去哪了。

郑肁小心翼翼地说:

“我尊重你。”

不需要沈雁图差点脱口而出。什么尊重,谁会尊重他,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世界就欺骗他,他的母亲、他继父,他遇到的所有人,每个把鸡巴放进他身体的人,表面都说着爱啊、喜欢、却又在背后的评价:欲求不满的骚货、婊子。

只有一个人真正帮助过他,即使对他来说那可能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习惯,但也只有他。

沈雁图放下筷子,他也才吃了半饱,胃里却因为情绪而翻涌,再承载不了更多食物。

他脱下外套,然后是裤子,衬衫底下还有背心。他低头,看见乳头在纯棉布料上支起的两个凸起。

他拽着衣服下摆,让布料把那对乳头摩擦得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