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肁被他几度扫兴,愠怒地又在那雪臀上留了个牙印,怪罪道:

“小没良心的,现在想起来了?我爸打我都不打脸。”

他这么一说,沈雁图马上软了下来,乖乖撅起屁股让他舔弄。郑肁手嘴并用,三根手指在里面插出了水声,才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

“你看,还跟以前一样吗。”

他说着,抓住沈雁图的手去摸那根鼻梁。乍看倒是没什么区别,上手摸着总觉得多了个小节似的,像驼峰一样。沈雁图来回摸了几次,有些难过地说:

“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那你怎么赔我?”

郑肁嘴上问,却也不需要对方回答。他抱起沈雁图压在沙发上,分开的双腿向上压。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的柔韧度出奇得好,这么一来,整个人就像被对折在沙发上,只有一个兰笙裙7⑵7474131饱满的屁股突出在沙发沿外。

这下真成了飞机杯一样,郑肁便就着这个姿势,打桩一样往那个穴眼里狠肏。借着沙发弹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对方给顶穿。肉体拍击声响彻整间房屋,其中还夹杂着沈雁图呜咽般的呻吟不过看样子,他分明爽到双眼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

郑肁没肏过其他男人,但他隐隐觉得沈雁图的屁眼也算名器。又软又滑又会吸,绞得他每次都跟处男一样激动。不多时,他就感到那张小嘴在有节奏的收缩蠕动。二人这次没有戴套,郑肁的鸡巴也顺着他的节奏,快速抽插了几十次后,抽动着将精液射在最深处。

沈雁图的鸡巴也射了,无需触碰,甚至还漏了两滴尿液。他感觉伸手堵住,向郑肁求助道:

“带我去厕所……我憋不住了。”

“尿吧。”

郑肁觉得他这样子可爱得要死,随手把外套垫在他腿间,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沈雁图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失禁的快感中满脸通红,弄脏郑总昂贵的西装。

事后二人在沙发上温存,沈雁图觉得时机合适,便把心一横道:

“哥,你真的病了。”

郑肁确实心情大好,也没立刻反驳,只是挑了挑眉毛:

“你不去公司也是对的,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沈雁图却接着说:

“不,我不是听人说的。我只是想说,不可能有人能听见别人心里的想法……你明白吗?”

郑肁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珠转了过来,冷淡地看着他:

“我以为这件事我们不需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