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我在厕所肏你,真不去吗?”
沈雁图僵硬地摇了摇头。
“车钥匙给你,红色那辆,今天单号……让让,我把床单换了。”
郑肁换完床单,利索地扔进洗衣机,然后自顾自出了门。电子锁滴滴闭合,沈雁图坐在床上,内心油然而生一阵违和感。
前天他把郑肁的鼻子打断了,现在那还肿着,跟整容失败一样;昨天郑肁把他绑在床上,像个屠夫宰割小公猪。然后今天他给他舔后面,还给他车钥匙,活像他们是十几年老夫老妻。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沈雁图思索半天,内心有个怀疑:
他对郑肁说了“我爱你”,虽然是被他逼的,胸口牙印结了痂,还能看出咬得多深。
就这样么?
这样的花言巧语他都信,郑家多年基业迟早要给人诈骗掉了。
沈雁图在床上躺了会,冲了个澡,觉得有点饿。冰箱满满当当,有种刻意填满的丰富感,就好像对方真打算跟他过日子似的。
他吃完早餐,开着郑肁的车回了一趟家。先前去庙里修行带的东西不多,于是又添了些生活用品。
郑肁的牙刷还摆在他的浴室,沈雁图注意到了,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按那些流行小说地情节,他现在就该躲到到国外去,和他死生不复相见。但他实在没有狗血主角的质感,对郑肁也谈不上怨恨。
沈雁图的性子很黏糊,对自己的感受却也很清楚。他确实不恨郑肁,即使在最为心寒的时日里,也没想过要他怎么不好。但从前那些少女怀春似的情绪也变化了,甚至是扭曲了。
从前他对郑肁很包容,认为那些坏脾气无伤大雅。可现下事情到了这地步,他巴不得郑肁疯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
沈雁图很乖巧地搬进他家,不像某些本性暴露而分手的情侣,他们一直都相处得很好。郑肁强迫,沈雁图就随和,何况他们身体合拍。
有时吃着饭,郑肁就把他抱在腿上,当他的人肉座椅。这姿势肉麻又香艳,沈雁图被顶得吃不下饭,还要含糊地被他追问:
“满意么,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好?”
他真的有想这么多吗?
再一次被他突然按在落地窗上时,沈雁图满心迷茫。半个小时前他射空了最后一点存货,现在鸡巴都硬不起来。郑肁却执着地从脊椎吻到腰窝,把脸埋进那诱人的双丘中。
“先别”
沈雁图转过身,背靠着光滑玻璃。郑肁把头搁在他大腿上,侧头向上,那张脸真是俊美到了极致。沈雁图却没心思看,托着他的头问:
“你……你到底是听见什么了?”
郑肁只是笑,轻轻朝着他双腿间呼气。好在这时候他手机响了,似乎有急事,郑总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第二天沈雁图靠在阳台玩手机,听见郑肁在客厅发生:
“我知道,我也爱你。”
他以为对方在打电话,转过头去,却对上他视线。其中情谊不像作伪,沈雁图这才觉得事情严重了。
他不仅自言自语,睡得也少,精神头显然不如从前。沈雁图还留着以前同事的联系方式,打听之下公司更是人心惶惶,说最近上面跟疯了一样乱下决策。
沈雁图最后还是打了何英哲的电话,这位敬业的秘书说话很直接:
“公司暂时没事,但管理层乱套了。不瞒您说,我怀疑郑总精神出了问题他现在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
“不会吧,他只是双子座而已。”
说完,沈雁图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傻气,又补充道:
“精神分裂哪有那么好得的。”
何秘书压低声音:
“他家里有遗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