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的杂种罢了。”蒋非摇摇头,”给咱们的马配种都高攀了,也就适合拿来骑个两下,娱乐娱乐。”
蒋非牵着白承恩慢悠悠的在军营里遛圈,士兵们知道头儿这是有意凌辱,便都大胆的在白承恩的身躯肆意抚摸。好一些的,只是摸摸他的背,跟摸动物一样的手法,过分一些的,便去捏他的屁股、胸肌,甚至拉扯银环。
这本该会令白承恩不自在,然而相反的,他的身体却被愈摸愈热。
那是他体内的药性在作祟──穿环以后,他已七日不曾迎客。
当初漱军坊给白承恩穿环时,并没有给他安上麻药,而是生生穿过,疼得他险些当场厥去。为了不教伤口败坏,漱军坊并没有让他立即接客,而是给他几日养伤。
乳头的伤口细小,愈合得快,龟头却不同,鲜血断断续续地流。漱军坊用月事布裹住他的下身,每隔一阵,便替换掉被染红的布巾。
“真跟姑娘家来葵水似的。”蒋非打趣,乐于欣赏白承恩穿上月事布时那羞愤难当的神色。
如今伤口是不疼了,然而穿了环的地方却敏感万分,每一次拉扯,酸麻劲都教白承恩神经颤抖──那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意。
待他被牵到马厩时,白承恩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累了吗?”蒋非取下他口中的横枷,顺毛似的拨弄他的头发,”给小母马的饲料都备好了。”
白承恩的眼前被放了一个盆子,盆子里盛着乳白的稠物,散发着似曾相似的腥气。
“吃罢。”
白承恩抿了抿唇,正要屈身,咻地一声,臀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