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曦前,白承恩被带下去洗漱。彼时,他的全身早已腥臭不堪,嘴巴和屁股尤甚。他的口腔里稀稀糊糊,唇边甚至还沾着卷曲的毛发,红通通的屁眼像个装满液体的精壶,每一次收缩,都吐出一股黏稠的乳白。
清洗过后,他被重新绑在矮榻上。这次,他仰躺着,双手交叉着被绳索固定在头顶,两束绳索缚在近膝处往矮榻两侧牵引,双踝也各被绳索绑缚,吊在空中,这使得他的双腿大大张开,股间正对门口。
蒋非用手指蹭了蹭白承恩的穴眼,不意外听到一声轻吟。经过一晚的操干,那处红艳得如盛放的花朵,只一摸就敏感的收缩,吐出晶莹甜美的蜜汁。前方的性器软绵绵的,已经立不起来,只渗着点点清液,可那又何妨?娼妓只要后面能用就成了。蒋非知道,即便现在再插进去,那媚肉依然会不知疲倦的绞缠上来,热情的裹着肉棒讨要不休。
“牝奴,你可知,外头等着肏你的军爷,已经大排长龙啦……”
他拍了拍白承恩的屁股,又听到一声低吟。
白承恩的嘴里已没戴着开口的束具,蒋非清楚的知道,他不再需要。
蒋非掀开帐帘,毫不意外瞧见一双双带着欲望的眼睛。
他笑意深深,嘴里轻道:“开张大吉。”
正文
第9章08-兄(小母马遛军营,马鞭击臀,边操边爬,发情求精)
白承恩并不是个轻易屈服的人。
即使初夜被奸淫了一整晚,后来又被绑着轮奸了两个日夜,可清醒后,又是一副骄傲犹存的模样。
这样才有意思。蒋非想。
他跟漱军坊一合计,决定对白承恩进行更多调教。
士兵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无不议论纷粉。
麦色肌肤的男人全身光裸,四肢着地,翘高的屁股中央,含着一根黑色的马尾巴,他的嘴里含着一根乌木横枷,压在突出的舌面上方,横枷两端的皮带在脑后固定,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环,皮环上的皮绳牵在蒋非手中,神似缰绳。
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胸肌上的乳头和性器的龟头皆穿了银质圆环。
明明面貌俊朗,身形健美,却穿戴淫具,打扮得如此不堪,这样的反差使得白承恩看上去下流无比。
“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是新来的牝奴,前几天刚开张的那只。”
“我哪见过呀,开张那两日人那么多,压根儿排不上……”
“那就是传闻中的那位?以前做将军的?”
“就这贱样,还将军?牝奴都能当将军,我还是皇帝呢!”
“呸,这话可不能乱说!”
集中在白承恩身上的目光各色各样,好奇、轻蔑、欲望……什么样的都有。白承恩自然也听见了众人的七嘴八舌,他咬着牙,目光低垂,脸色因羞耻而胀红。
他宁可没有人认出他,如此他就不至于使白家蒙羞。
白承恩本不愿配合这低俗的把戏,可蒋非一句话便将他定在原地。
“你想让你弟弟替你么?”
为了羞辱他,蒋非也许真会这么做。
真卑鄙。
白承恩心里恨极,可他毫无办法。
他已经牵连白奉君受累,不能让他也来漱军坊。
京华司怎么说都是贵人云集之地,总比漱军坊好得多……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白承恩仍希望能护住这唯一的弟弟。
有好事者笑嘻嘻的趋前,”将军,这是?”
“新进的小母马。”蒋非笑了笑,”初来乍到,娇气得很,带他遛遛,熟悉熟悉。”
那人大胆的把手放到白承恩背上抚摸,”毛色真好,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