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非在用马鞭抽他。
蒋非的声音由上方传来,“马儿进食可不会蹲下。”
白承恩艰难的调整姿势,尽力不使双腿曲折。每当他的关节弯了一点,他的臀部就会被抽一下。当他的头终于足够低了,高耸的臀部早已一片火辣炽烫。
他伸出舌头,如同牲畜,一点一点的将浊液卷入口中。腥臭滑过舌尖,竟留下甘美的余韵,令人无端上瘾。白承恩隐约觉得自己疯了,可却怎么也停不下舔拭的动作,直到盆里的最后一点乳浊都被舌尖刮进口中。
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嘴角,将唇边沾上的浓白一起吃了进去。
还不够……
他忆起那些纷扰的画面:男人的阴茎插进他的嘴里,在口腔里喷发,在他的后穴搅拌,一股一股的填充浇灌……
白承恩脸色潮红,张嘴喘气。他浑身火烫,饥肠辘辘,在吃下男人的精液后,那无以名状的干渴更加剧烈。他的嘴巴渴望着吞咽,夹着马尾的屁股都骚痒起来,后穴里的阳势完全无法安抚他,这使他不禁晃了晃屁股,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荡来荡去。
“怎么突然就发春了?”蒋非笑道。
他拍了拍白承恩的屁股,”虽没打算给你配种,但交配还是可以的。”
“这儿的都是公马,去选一头如何?我看黑色那匹不错,鸡巴挺大。”
白承恩打了个颤。他的脑子虽然晕哄哄的,却还尚存几分理智。
他绝不愿意和马匹交配。
他抬起头,只顿了片刻,便主动用脸去蹭蒋非的胯下。隐约的男性气味透过布料钻进鼻尖,白承恩用力的嗅了嗅,抬眼去看蒋非的反应。
见蒋非没有阻止,白承恩更进一步,用嘴巴去解蒋非的裤带。他不得其法,磨了好半天,终于咬下蒋非的裤子时,蒋非早被他蹭硬了。
就是这个……
白承恩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粗鄙男根,呼吸都重了。他调转过身子,用屁股在蒋非胯间磨蹭,若不是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势物,这会儿就已经将肉棒吞进去了。
这番淫态,正是蒋非期待看到的。
他知服药后,牝奴会对阳精成瘾,因此才提出穿环的建议。配戴淫饰,不只会让白承恩的身体更敏感,同时也会藉此潜移默化的让白承恩认知到,自己是个供人取乐的淫物。再者,数天不交欢,服过药的身子不可能忍得住,届时,白承恩自然会反过来渴求男阳。
那药的厉害之处,不只在于控制牝奴对阳精的需求,更在于它会将求欢的本能铭刻在牝奴的骨子里。牝奴的身子会记住承接阳精的过程,因此每当牝奴渴求阳精,则必然渴求被肉棒操干,渴求那份被摩擦、被蹂躏、被灌注、被填满的愉悦。
“贱胚子!”
蒋非嗤笑,捏着尾巴根部抽动两下,就在白承恩以为他会拔出来时,蒋非将马尾一拨,阴茎抵在含着阳势的穴沿。
白承恩眉心一跳。
两根同时……这不可能!
不待他反应,那端蒋非已经箍住他的腰,硬生生插进来。
白承恩瞬间惊呼──呼声里挟带着媚意。
他并不觉得疼,只是非常地撑。他的后穴裹着两根柱体,又满又胀,怪异地很,娇嫩的肠壁彷佛都被撑成一层薄薄的肉膜,酸麻得不行。
当蒋非开始抽插,那种酸麻就化成了爽意,穴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生出强烈的电流,在四肢疯狂乱窜,刺激得白承恩几乎要站不住。可每当他膝盖一弯,臀部就会传来剧痛,咻咻的鞭声不绝于耳。
圆硕的臀肉肿得像烂熟的蜜桃,交错的殷红鞭痕衬得它愈发靡艳。而它确实是多汁的,插干间淫水不断淌流,咕啾咕啾的,将马尾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