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画之所以独树一帜,便在于他不仅画远景,也画近物,与寻常秘戏图有着天壤之别更加淫秽,却也更加动人。重金跟他求画者不在少数。

出精后,他没让白奉君咽下,而是让他张着口,舌尖微探,露出含着乳白的口腔。案上换过一张新的纸,李公子再次提笔,将这一幕也画了下来。

即使下颚酸疼,嘴巴却因指令无法闭合,舌面上盛着浓精,舌面下泌出津水,不断由唇沿淌下……

众人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下腹一紧。

另有几人在一幅图前驻足。

“这走笔,这线条……绝了……”

“别有风韵呀……”

那幅图上,绘的是一人的背影。画中之人匍匐委身,背脊至腰窝曲线起伏,如同丘陵,乌丝如浅溪蜿蜒在床褥,露出的耳朵尖上一抹浮红,雪白的手指将床褥攥出繁复的皱褶。即使画中只堪堪露出一角幽豁阴影,画外人却看得分明,这画中之人,肯定正被狠狠的疼宠着,未露出的面容上,该是动情到极致的神色。

愈往后看,愈是心痒。

其中一幅,白奉君以一种双膝打开的下流姿势蹲踞,双手各握住左右男子的阳物,伸出粉舌舔着其中一根流着白精的粗黑肉柱,神情迷醉,下方的性器翘得高高的,屁股里插着一根碧绿玉势。

另一幅,白奉君跪趴着,一边被身后的男子操干,一边吸吮身前男子的阴茎,他的一条腿搭在男子肩膀,艳穴被男根抽插的景状分毫毕现,身前性器答答滴着白液,显然是被插射了。

还有一幅,他仰躺在床,双腿大张,双手拨开两团雪臀,露出满饮白浊正在流精的艳丽淫穴,两颊绯红,口齿微启,双眼无神那是高潮后的神态,温顺非常,好似男人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众人彷佛都能听见画面外的男人在说:”好奴儿,把腿张开,让爷好好看看你的小骚嘴吃饱没?”

于是娼妓便乖顺的张腿拨臀,用淫秽的姿势展露承欢过的骚穴,吐精的模样就像在说已经吃不下了。

定力差的看到这,裤头已然隆起,恨不得白奉君就在眼前,好叫他跪下唆茎,或挺屁张穴,把阴茎捅进去搓一搓,泄去欲火。

李公子见怪不怪,招来美貌小侍,领客人去”整顿”一番。

一些画师观览过后,对于图画心动不已,转头便问李公子可否临摹,李公子允了,差人送上几案笔墨供其使用。

这些白奉君的秘戏图即便是临图,也是难得的珍物,有次一些的画师偶然得见,便把主意动到它们身上──大量临图,售与钱帛。多少平民争相哄抢,要一睹传闻中的谪仙风采。

李公子不以为意,他让别人临图本就是不计较这些的。贵族们也不太当回事,甭说他们手上的是真品或第一手临图,他们甚至能直接光临京华司,指名白奉君接待。

平民们也就只能凭借粗劣的仿品寄以遐思。贵族们反而因此生出更多优越。

一传十、十传百,而今男人们提起白奉君,神情无不暧昧,言谈间将白奉君淫辱了一遍又一遍。

“那奴儿是真的骚,不然含个鸡巴怎能露出那般模样?”

“谁说不是呢?你看过那幅’双龙戏凤’么?两根鸡巴呢!骚屁股也吃得下!”

“该不是那两根鸡巴太小了吧?换成老子的,一根就管饱!”

“凭你?人家是伺候那些大人的,哪儿看得上你?”

“嘿,你别说,指不定他就好这口!糙汉子的脏鸡巴,色香味俱全!”

有人如是说:”那骚奴儿我见过!就上回,街上过来一辆神仙车,那骚奴儿下来的时候,嘴都吸鸡巴吸肿了,腰儿扭得像是要揽客,那还是大白天呢……”

也有人信誓旦旦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