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那娼妓,说得眉飞色舞。

“真的,一个大人赏给俺们玩的,让俺们随便操。本来俺是不碰兔儿爷的,可那婊子实在是个上等货!嘴儿舔的,跟没吃过鸡巴似的,骚逼比女人还浪,水儿是哗啦哗啦的流,骚逼吸得那叫一个紧,两根鸡巴进去,叫得屋顶都要掀啰”

此为后话。

作为画中主角,白奉君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其他贵族们赏画时,他被安排在一处厢房等候,待到贵族们离去,才被李公子拥进弄梅阁。

没让白奉君现于人前,自是出于李公子的私心,他今日只想单独玩赏白奉君,没有和其他人分享的兴致。

满室无边风月,在白奉君眼前展开。

面对着自己的千姿百态,白奉君面不改色,李公子一幅幅指给他看,言语间颇为怀念。

“熟悉么,玉奴?这些姿势,还是你看春宫学的……”

在调教白奉君一事上,李公子功不可没。他不但手把手的教导白奉君各种侍奉男人的技巧,更予他几卷春宫,展开了,当场让他学着春宫的姿势照做。

那些绘卷各不相同,有男子和女子的,也有男子和男子的,甚至有混在一处交欢的,笔墨肆意、情状大胆。

白奉君合该从未阅览过这类书卷,面上虽不变,耳朵尖却红得厉害。

“这是鸳鸯合……”

“这是背飞凫……”

“海鸥翔……吟猿抱树……”

李公子贴着白奉君的耳,嗓音低哑,一手顺着腰线滑下,手指隔着纱衣钻进股间,只在穴口蹭几下,便蹭出了一手湿黏。

他笑了笑,知白奉君并非全然无感,他的身子也正在回忆那些欢愉。

或俯或仰,或坐或卧,每一回,都有一根或数根阳物,撑开窄径,抽插、驰骋,磨他的嫩肉,操他最难耐的骚心,顶向肠穴深处,一股脑儿的释放,将整个肉穴灌满热烈黏稠的白浆。

白奉君开始轻喘,步伐渐慢,李公子却是一边用手指蹭着,一边继续带着他走。

“爷还记得画这幅的时候,玉奴的屁股扭得特别欢,邱公子的东西确实大,把玉奴的小洞插得红通通的……”

“这幅,爷记得抱着你的是梁公子罢,那时爷就蹲在下方看,差点被玉奴尿一脸呢……”

“还有这幅……”

李公子停下,嘴角笑意更深。那幅图中,白奉君罕见的身着红纱,发梳女髻,缀以金钗步摇,唇点胭脂,乍一看,倒似倾城女子,偏下身裸裎,挺着一根男阳,坐于雄茎上,使得整幅图格外倒错,靡邪更盛。

“爷还记得玉奴一边扭,一边给爷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