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会,大汉们就听那衣衫华贵的小公子悠悠道:”太浪费了,这贱奴的骚穴还能塞一根呢……”

大汉们闻言,立刻改变姿势,操穴的那位抱着白奉君向后仰躺,另一个大汉扒拉开白奉君的双腿,从正面将阴茎挤入,霎时,白奉君发出一声尖吟。

“艹,这婊子真的能吃两根!”

“瞧他激动的!”

两根阴茎剧烈的在白奉君后穴抽插,那厢又过来一个汉子跪在白奉君头上,将阴茎插入嘴中。

“婊子,手别闲着,给老子撸撸!”

双手分别被迫握上两根粗硕的阴茎套弄。

一时间,男人们的粗吼鄙语络绎不绝。

“骚逼,太浪了,两根鸡巴吸得啾啾响……”

“哈、小骚嘴绝了,这么会吞……这哪是嘴,这是另一个逼……”

“手儿真嫩……”

肏嘴的大汉最先出了精,他射了浓厚的一泡,掏出时阴茎连着淫丝,往白奉君嘴唇拍打。

“骚货,大爷的宝贝好不好吃?攒了三天呢!”

“唔…嗯…好吃…啊……”白浊由白奉君嘴角流下。

肏穴的大汉也跟着逼问,”俺们呢?俺们的鸡巴好吃吗骚奴?”

“也、也好吃……哈啊……唔嗯……”

另一个大汉递补上来,将阴茎插入嘴里,”好吃就多吃点!”

“唔唔!呼嗯……唔、嗯哼……嗯……咕噜……”

即使嘴巴被堵住,甜腻的呻吟仍从间隙不断溢出。

“啊,又在吸,骚屁眼儿又在吸……”

“婊子喷水啦!”

“骚货,看老子操烂你的洞!”

“呼啊……”第二根肉棒从嘴里拔出来,红汪汪的口里又多了一潭乳白。

“操、操烂玉奴……好爽、啊、大鸡巴操烂玉奴唔唔……”

“骚货别光顾着叫,给老子把鸡巴含好!”

转眼又是一根肉棒插进嘴里。

平素清冷的玉颜桃粉满面,眼含春水,红唇包着男人的阳物不断吮吸,已是一副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模样。

“下贱的婊子!”

许小公子恨恨骂了一声,望着被大汉们包围的白奉君,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不断撸动。

正文

第7章06-弟(绘成春宫任人意淫,忆过往千姿百态、淫词艳语)

李公子在娼妓跟贵客间都是有名的人物。

他是乐阳侯的么子,虽为庶出,母亲却是乐阳侯极为宠爱的妾室,自小受到乐阳侯的偏爱,待遇堪比嫡子。乐阳侯从未对这个小儿子说过一句重话,什么都由着他,连他不娶妻妾、流连花丛,也未曾有过只字词组的微词诃责。因着乐阳侯的爱护,旁人也从不敢轻慢于他。

而造成他声名大噪的原因,便是他的妙笔丹青绘的一手出神入化的秘戏图。

每每与娼妓欢好后,他总会不住挥毫,将先前情景一一入画。他不只绘制自己和娼妓的秘戏图,许多时候,他甚至会在娼妓接待贵客时一旁观摩,当面作画。他交游广阔,许多贵客也不忌讳这个,大大方方任他观赏。

他笔下秘戏大胆奔放,栩栩如生,凌乱的衣裳、交缠的肉色、情迷的神态,无一不惟妙惟肖,透过画纸,彷佛都能觉出湿热、闹意,令人看着便口干舌燥,如亲身经临。

而他近来的入画对象,便是白奉君。

赏花宴后,李公子为其惊艳,彻底迷上这个冷皮艳骨、寒梅一般的美人儿。他不再指名其他娼妓,只单单指名白奉君作陪,只将他入画。

这自然无关真情,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又是李公子的一时兴起。他曾经与京城第一名妓相好,也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