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下车后,就伴着马车随行,看上去是被主人家遣下车的。
众人窃窃私语。
“啧啧,这模样,一看就是卖的……”
“当然是卖的,这长相,哪里像个正经男子?瞧那勾人的劲儿......”
“不要脸,好好的男人不做,干那种勾当……”
“学女人穿什么裙子呀……”
鄙夷的、轻蔑的、厌恶的……男男女女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猥琐些的甚至出言调戏,一句比一句粗鄙。
“美人儿,你哪个楼的?一晚多少银子?爷去给你捧场。”
“美人你腿软不软呀?要不要来爷这儿歇歇?”
“美人你看看我,活儿肯定不比车上那位差。”
“美人儿吃饱了吗?吃不饱哥哥请你吃好吃的……”
“怎么不说话啊?小骚逼,嗓子喊哑了?”
白奉君默不作声──他无法开口。他的嘴里,还含着谭氏的精液,一但张开,所有人都将看到那团淫秽的乳浊。
谭氏以白奉君比贵客还早射精为由头,表示要略施惩戒,即下马车走上一遭。白奉君却知道,这不过是谭氏邪恶的淫趣,以看着白奉君遭到羞辱为乐。
“留神些,别漏了。”谭氏道。
尽管周身的言谈和目光都不怀好意,此时的白奉君却不甚在意,与其相比,嘴里的精液占据了他大半的心神。腥咸黏滑的稠液不断在口腔里滚动,勾得他难耐万分,总忍不住想往下咽。白奉君能感到自己的后穴正在不断泌水,淫液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好半晌,马车再度停下,众人就见那美人被召到车旁,帐幔中伸出一手抬起美人的下巴。车中主人似说了什么,美人张开了口,只片刻又闭上,喉咙滚动,作吞咽状。
这是嘴里有东西?
能是什么?
众人看不分明,浮想连篇。
白奉君在众人的注目下上了车。
真想拉开帐幔看看啊……有这样念头的人不少,但也只能想想。
能坐上这种车的,都是身分不一般的贵人,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平民胆敢上前冲撞,基本就是寻死。
众人带着满腹遐思,遥望马车远去。
谭氏笑意晏晏,对方才一路欣赏到的景象颇为满意,那些出言不逊的平民大抵怎么也料不到,他们眼前这个以色侍人的男妓,曾是矜贵高洁、名满京城的寒英公子。
“玉奴果然招人,爷听见不少人都想成为玉奴的入幕之宾呢……”谭氏的手指在身前的白奉君的脸庞来回摩娑,”这么看来,爷可替玉奴招揽了不少生意啊。”
“……玉奴感谢爷的厚爱。”
谭氏说的自是玩笑话。京华司什么地方,又岂是低等平民能够踏足之地?
“感谢爷,不能只是嘴巴说说罢?”
白奉君仰头,望进谭氏满是欲望的双眼。他扶着谭氏的腿起身,张开双腿跨上去,屁股坐到一团热烫硬块。他的屁股就着硬块摩擦,双唇吻上谭氏,被谭氏一把揽住,手掌隔着裙子在屁股上揉捏。
须臾,白奉君一手撩裙,一手扶着谭氏的肉棒,屁股慢慢坐下。他扶着谭氏的肩,主动用后穴吞吐肉棒,起伏的呻吟夹在成串的铃声中,恍若乐曲。颠簸让肉棒的抽插不那么规律,时轻时重,带给二人不小的刺激。偶有震动大些的,肉棒便深深一撞,顶得白奉君的声音都拔高了。
待到马车停下,白奉君仍不断喘气,这一路他被操着射出不少次。
帐幔掀开,白奉君才发觉他们到了一处杏林,漫山遍野粉粉白白,洽是风光烂漫、春色无边。
谭氏稍作休憩,让随侍上酒,就着白奉君的手啜饮,也给白奉君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