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又让随侍上水给白奉君饮用。酒能怡情,但过饮坏事,谭氏还想跟白奉君多加斯磨,并不想灌醉他。何况,喝水还能有其他妙处……

歇整完了,谭氏便让白奉君又坐上去。可不过半晌,谭氏忽地起身,竟抱着白奉君走动起来。

“这美景怎么能在车里赏呢?走,爷带玉奴下去转转。”

谭氏的手臂出乎意料的有力,抱着一个成年男子下车,脚步居然一点没乱──他的阴茎甚至还插在白奉君体内。

白奉君攀着谭氏,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谭氏的腰,看上去比满树杏花还要晃眼。

侍从们没有一个抬眼,白奉君却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视线,不由耳根滴血。

认清现状是一回事,当着外人的面淫行欢好,对白奉君而言仍属荒唐之举。可同时他的身体却也莫名激动,情欲像被添了火油,燃得更旺,以至于一路被插着行走,他的呻吟也没停下。

这个姿势让肉棒深深顶进深处,撞得白奉君头皮发麻,快感将白奉君浑身的骨头都捏碎了、捏酥了,手脚酸软的简直要攀不住。

谭氏让侍从们原地待着,抱着白奉君走进林中。

此处是专属贵族们的游玩之所,有卫队定期看守巡逻,因此不必担心有任何野兽或歹人无端擅闯。

谭氏将白奉君抵在树上干了一会儿,又放下他,让他转身。

白奉君双腿微颤,依着谭氏的命令,双手掀起裙襬,身躯微弓,将臀部向后翘起。臀肉莹白,恍若两团新雪,中央的艳红穴眼张着小口,正在一股股的吐着淫水和精液。

谭氏箍着白奉君的腰,再次将肉棒送进。

他一面抽插,一面道,”捉着裙子翘屁股给男人干,真不害臊……玉奴怎么这么骚?”分明是他的命令,却反过来调笑白奉君。

“是…啊、玉奴…就是个、骚货……啊……”

幕天席地的干着这档事,让白奉君有种化身动物的错觉,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承接着雄性的种子。但他明明无法生育,那么此般行径,便就是单纯的、不知耻的兽欲。

白奉君的脑子一片混乱,臀部依着欲望本能,配合谭氏的节奏前后摇摆,肉浪波波如白浪,啪啪作响,可谓浪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