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车,自然是好的。”

“岂止好,这车可妙得很。”谭氏笑了笑,”玉奴可知,这车妙在何处?”

白奉君往车内瞟了一眼,心下有数,却答:”玉奴愚钝,还请爷告知。”

“这车呀,又称神仙车,挂的可不是一般帐子,是南海出的云绡幔,里边看得见外边,外边却看不清里边,车里的人,就像云霄上的神仙……”说到这,谭氏压低声音,嘴唇贴近白奉君的耳边,”不管做了什么快乐事,凡人都看不着。”

谭氏的嘴唇亲了亲白奉君的耳朵,又去啄他的颈侧,一手在腰际暧昧徘徊,另一手在白奉君的大腿来回抚摸。

马车进入街市后,谭氏的动作愈发大胆。他一手探入衣襟,一手撩起白奉君的衣裙。

“爷!”白奉君反射性的握住谭氏的手。

“莫慌,玉奴忘记爷说过甚么了?”谭氏将白奉君的裙子撩到大腿上,”外边看不见的。”

虽然知道,但清晰的看见路人从旁穿行而过,还是让白奉君不由蹦紧身子。

“腿儿真白……玉奴,给咬好了,让爷好好看看你这双腿……”

谭氏将裙子塞进白奉君嘴里,一边调笑。

“出门在外,玉奴竟连裤子也不穿,这是想勾引爷么?”

白奉君咬着裙摆,没有吭声。

这是京华司给男娼出门穿的服装,外表看上去是寻常衣袍,实则大有乾坤。交领外袍下不着里衣,方便探入,束腰的衣带绳结特殊,一扯就松,下身着裙不着裤,以便随时侍奉贵客──娼妓无论在哪儿都是娼妓。

谭氏何尝不知?却故意说出来臊白奉君。

白奉君确实久违的生出些不自在。

偶有路人眼神滑过,都让白奉君感到无所遁形,彷佛自己恬不知耻的坐在男人身上张着双腿、袒露下身的模样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太下流了……

白奉君的耳朶染上薄红。

谭氏很满意白奉君的反应,这车的乐趣正在此处,这种恍若被窥视的感觉,能让人在享乐时更加兴奋。

“玉奴立起来了呢……”谭氏握住白奉君的性器搓了两把,接着往下摸去,”下面也湿了……”

“真可爱……不过要勾引爷,这可不够……”谭氏将指尖的淫液抹在白奉君的上唇,下身顶了顶白奉君的臀部,隔着衣料,白奉君都能感受到那处的火热硬烫。

白奉君会意,从谭氏身上下来,跪在谭氏的双腿间。他将脸凑近谭氏胯下,用嘴咬开谭氏的衣带和裤子系带,接客一段时日,他对此已熟练不少。

湿软的舌头探出,在勃起的茎身舔舐。谭氏的阴茎尺寸雄伟,既粗且长,暗紫柱身盘踞着线条明显的经络,树藤似地,看上去淫邪万分,不难想象这样的东西操进体内,能把娼妓干得如何欲死欲仙。

白奉君的身子开始发热,阴茎的气味顺着鼻腔钻入脑髓,缓缓的侵蚀他的神智。他张开嘴,将谭氏的阴茎含入口中。阴茎滑过舌面,在咽喉叩关,他又往前一点,将龟头吞入喉咙。

“啊,玉奴这嘴还是这么的棒,又紧又湿,比女子的逼都舒服,爷可一直念念不忘……”谭氏喘了一口,抚摸白奉君的头发,”继续。”

白奉君将阴茎吐出一点,接着又往里含,慢慢的、反复的用喉咙的软肉按摩谭氏的肉棒。

美人埋首胯下,吞茎到底的画面十分赏心悦目,谭氏却仍嫌不足,道:”玉奴,吸得淫荡点,大声点。”

“外边听不见的,铃声响着哪。”

谭氏都发话了,白奉君只得加剧嘴巴的动作。他的头大幅度的在肉棒上滑动,一边吞吐一边大力吸吮,发出咕噜咕噜的夸张水声,一时间,白奉君都分不清是他吸吮的声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