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
他看向钟瞿,“工作结束了吗?”
钟瞿点了点头。
戴知啸看着他,说道:“你说了要帮我的。”
钟瞿有些好笑。他站起身,在戴知啸面前跪坐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胯下,问道:“说硬就能硬吗?”
戴知啸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能。”
就这么说话间,钟瞿就已经感觉到手底下那休眠的性器苏醒了,很快扬起了头。
钟瞿像是有些被烫到,他下意识缩了缩手,却被戴知啸抓住了手腕,强行按在了下身。
他目光灼灼:“你答应了的。”
钟瞿一时失语。他拉下了戴知啸的短裤和内裤,握住对方不断抬头的阴茎。
那东西在他手里不断膨胀变硬,他一只手没办法完全握住,茎身的温度比他手心更高。
钟瞿低下头,先亲了亲戴知啸紧实的小腹,又亲了亲他的囊袋,最后亲了亲龟头。接着才张开嘴巴,努力把戴知啸的性器含进去。
戴知啸的欲望完全被点燃了。他把手放在钟瞿的后脑上,下身控制不住地往他嘴巴里送。
钟瞿并不反抗,垂着眼睛任由他把胯下塞进口腔。戴知啸的篮球裤腰间是松紧抽绳的设计,随着他挺身的动作,那抽绳总是打在钟瞿的脸上,不痛,但带来细密的痒感。
戴知啸能看出钟瞿并不舒服。他的嘴巴完全被肉棒撑开,嘴唇紧紧包裹着茎身,每一次挺身,龟头都快要顶到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