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把粥盛出来:“哪个朋友啊?还是上次那个初中同学?”
戴知啸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之前扯的谎,顺坡下了:“嗯。”
秦飞燕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去别人家里要礼貌,不要给人家添麻烦。”
戴知啸应了。
戴知啸到钟瞿家里的时候才刚刚八点。他不确定钟瞿有没有起床,开了门进去,果然静悄悄的。戴知啸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看见钟瞿正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
戴知啸在他身边坐下来。床铺微微凹陷下去,钟瞿像是被吵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戴知啸俯身看他,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还很昏暗。
但戴知啸仍然因这样不设防的钟瞿感到心动。他抬手碰了碰钟瞿的脸,俯下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钟瞿声音还有些模糊:“这么早?”
戴知啸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想见你。”
钟瞿微微仰起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退,给他让出了些地方:“陪我再睡一会儿。”
戴知啸便躺在他身边,把他搂进了怀里。
戴知啸又累又困,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醒的时候钟瞿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但窗帘仍然没有拉开,只透进来一点光。戴知啸发了会儿愣,从床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钟瞿正在做午饭,桌上已经摆了两荤两素,戴知啸走进厨房,看见他正在烧汤。看见他进来,钟瞿抬头对他笑了笑。
戴知啸走近了,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钟瞿腾出一只手,覆在戴知啸揽在他腰间的小臂上。戴知啸的手臂很结实,又很用力,几乎把钟瞿按在自己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钟瞿正在搅动锅里的汤,他感觉到耳畔的呼吸越来越重,戴知啸吻他的侧颈、耳朵、脸颊,愈发急切也愈发炽热。
很快,钟瞿就感觉到戴知啸勃起了,隔着裤子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腰臀之间。
戴知啸的手从他腰间放下来,改去解他的睡衣纽扣。钟瞿感觉自己的脸也烧起来了,他抓住戴知啸的手,低声道:“啸啸!”
戴知啸动作停了,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已经哑了。
“先吃饭。”钟瞿深呼吸,转过身看着他,“好吗?”
戴知啸并没有立刻答应。他硬得难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吃完饭就可以吗?”
钟瞿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怔了一下,说道:“吃完饭,我帮你。”
戴知啸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戴知啸穿的篮球裤,宽松的裤腿却并没有掩盖掉下身的异样。钟瞿一眼就看出他还处在亢奋中,他不再多看,转过身关了火,把汤盛出来。
吃饭的时候,钟瞿把排骨夹给戴知啸:“多吃点,长身体的时候。”
戴知啸笑了:“都高二了,快要不长了。”
钟瞿问他:“吃的习惯吗?我做饭比较清淡。”
戴知啸确实觉得淡了,他口味一向比较重,但他只是说:“很好吃。”
吃完饭,戴知啸主动承担了洗碗的活儿。钟瞿帮他把洗好的碗放进橱柜里,问道:“下午想出去玩吗?”
戴知啸想也没想,拒绝道:“不要。我想和你一起待在家里。”
钟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钟瞿接了电话,是工作上的事情,边接边去了笔记本,就近放在茶几上打开,坐在地毯上。
戴知啸看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了电视。
过了二十分钟,钟瞿才挂了电话。他合上笔记本,把目光投向电视:“在看什么?”
戴知啸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