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瞿来不及吞咽唾液，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全都在抽插中附着在了性器上，渐渐地，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水声。戴知啸额头上冒了汗，汗珠滴落下来，砸在钟瞿脸上，像一滴泪。

戴知啸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伸出手去拉钟瞿，说道：“起来。”

钟瞿终于从他的胯下解脱出来。他的眼底已经泛起生理性泪水，嘴唇嘴角泛着水光。

戴知啸拉了他一把，钟瞿被他拽倒了，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戴知啸从身后抱紧了他，炙热的性器在他的腿间磨蹭着。

戴知啸扯开他的睡衣，露出圆润的肩膀。他沿着钟瞿的后颈往下吻，嘴唇印遍了大半个背脊。

戴知啸像是魔怔了一样，双手在前面抚摸他的胸脯，手指擦过乳尖，让钟瞿微微发起抖来。

他下意识地躬身，后背肌肉就跟着绷紧了，戴知啸着迷地吮吸他的皮肤，喃喃道：“瞿哥……给我……”

他边这样说，边伸手去扯钟瞿的裤子。钟瞿清醒了些，抓住了戴知啸的手：“啸啸，等一等。”

戴知啸反握住他的手，很用力，把他捏得生疼：“又让我等。”

钟瞿向后靠在他怀里，偏过头亲他的喉结：“听我说，啸啸，你年纪太小了，有些事情要成年以后才可以做。”

戴知啸有些生气。

他情绪低落下来：“是你不愿意。”

钟瞿否认：“当然不是。啸啸，我比你年纪大很多，和你谈恋爱，我需要负起一定的责任，不能害了你。”

戴知啸不信。他推开钟瞿，站起身，把裤子提上了。他回过头看钟瞿，眼神有点冷：“你总是有借口。”

钟瞿也站起来：“不是借口。”

戴知啸大声问道：“难道你以前谈的每一个对象都比你年龄大吗？你也用这个理由搪塞他们了吗？”

钟瞿并没有立刻回答。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戴知啸的眼睛，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很多情绪。

戴知啸抿着嘴，别开了目光。

过了好一会儿，钟瞿才开口道：“啸啸，我没和别人谈过。”

戴知啸愣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钟瞿的初恋。他总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很被动，也很无力。

因为对方比自己成熟太多，阅历也丰富太多。钟瞿已经快三十岁了，谈过几次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尽管戴知啸知道这个道理，可他还是忍不住吃醋。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男生女生都是吗？”

钟瞿「嗯」了一声。

戴知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对不起。”

钟瞿摇摇头，走近几步，抱住了他：“别道歉。你总是和我道歉。”

戴知啸还是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钟瞿没再说话，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当天下午两个人一起坐着看了会儿球赛，没再做什么别的事。戴知啸中午一把火烧地如火如荼，结果最后没射出来，到底有些难受。钟瞿看出来了，在他洗澡的时候进了浴室，用嘴帮他弄了出来。

钟瞿下意识给咽了，戴知啸拉他起来，吻住他：“干嘛不吐掉。”

钟瞿笑了笑：“没关系。”

戴知啸其实还是挺开心的。他亲了钟瞿一会儿，突然问道：“吃下去会怀孕吗？”

钟瞿看着他：“你认真的吗？”

戴知啸点点头。

钟瞿笑了：“当然不会。我没有子宫，用胃怀孕吗？你生物怎么学的？”

戴知啸像是有些失望。他含住钟瞿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就问问。”

第二天早上，戴知啸洗漱的时候看见自己胡茬儿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