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下来，比他刚进班的时候排名还要好，班级第九，理科第十四。金欢的成绩却始终不见起色，一直都是班级倒数十名里徘徊。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秦飞燕问戴知啸：“啸啸，之前你是不是一直在春华公园那里打篮球？”

戴知啸「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秦飞燕说：“政府要改建了，春华公园要改成商业街了。”

戴知啸愣了愣：“什么意思？”

秦飞燕说：“还能什么意思？公园放市中心觉得浪费呗，毕竟是免费的公园。现在要改成商业街了，前段时间都已经开始动工了，以后你们打篮球记得换个地方。”

戴知啸沉默了许久，最终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给钟瞿发了条消息：瞿哥，你们写字楼对面那个春华公园要没了？

钟瞿回道：对。

戴知啸突然感到很茫然。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到钟瞿了，两个人微信上也没有聊过天。不是他把钟瞿忘了，而是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每一天晚上入睡的时候，他闭上眼睛，都会想到钟瞿背对着自己洗澡的样子。

戴知啸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直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不敢找钟瞿聊天，更不敢和他见面，但他几乎每一天都会想起钟瞿。

春华公园是他和钟瞿第一次认识的地方，现在那里居然要消失了。戴知啸突然很害怕，他觉得他抓不住钟瞿这个人了，钟瞿也要消失了。

他问钟瞿，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钟瞿仍然是那个话术，对不起，工作很忙。

繁重的学业没能给戴知啸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排名越是靠前，他越怕栽下来，只好更加刻苦。偶尔想起钟瞿的时候，戴知啸甚至会带一点赌气的心理

钟瞿总是自诩为社会人，所以总是搪塞他工作很忙。如果自己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找到一个高薪的工作，钟瞿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敷衍自己了吧。

转眼一学期就过去了，又到了夏天。期末考试戴知啸考得不错，他的排名几乎已经稳定在理科前二十。

期末考试考了两天，第二天恰好是戴知啸的生日。他请了七八位关系好的同学，去烧烤店吃了一顿，还喝了两瓶啤酒。他们提前买好了蛋糕，给戴知啸唱了生日歌，然后把蛋糕分了。

戴知啸拍了一张蛋糕的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祝自己生日快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戴檀说了他几句。但也知道今天是他生日，便只是督促他赶紧洗澡睡觉。戴知啸应了，洗了澡穿了背心短裤走出来，看了一眼手机。

朋友圈不少人给他点赞，显然期末考试刚刚结束，大家都算是暂时放松下来。

戴知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看到钟瞿的点赞和评论。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在床头，趴在床上，把脸埋进了枕头。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探到身下，圈住自己的下身，渐渐动起来。他额头上满是汗珠，浑身燥热，刚刚的澡几乎白洗了。就在呼吸急促起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

戴知啸吓了一跳，收回手手忙脚乱地接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喂？”

“知啸。”

戴知啸听出来了，那是钟瞿的声音。低沉的，干净的。他愣住了，勃起的下身在床单上蹭了一下，更加肿胀。

那边钟瞿听他没出声，又叫了他一声：“知啸？”

戴知啸忍不住把手重新探下去，只碰了一下，他就射出来。他「嗯」了一声，声音是哑的。

钟瞿沉默了一下，声音放轻了：“你是不是已经睡了？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戴知啸说：“没有。我没睡觉。”

钟瞿便说：“那你下一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