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戴知啸立刻坐起来，说「好」。他挂了电话，急忙提上内裤和短裤，洗了个手，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钟瞿还开着那辆黑色奔驰。但戴知啸一眼看见保险杠凹陷进去一大块。

他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神色紧张：“保险杠怎么坏了？你没事吧？”

钟瞿摇摇头：“没事，前两天追尾了，还没来得及去修。”

戴知啸这才放下心来。

钟瞿看着他，觉得他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他笑着看着他，说道：“生日快乐。”

戴知啸其实就是发给他看的。但真的知道他看见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的手指抠了抠座椅，回答道：“谢谢。”

钟瞿说：“等我一下。”

接着拉开车门下了车。戴知啸回过头，看见钟瞿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一个长形的东西，又坐回了驾驶座。

戴知啸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双翘滑板。戴知啸有一阵很喜欢玩滑板，他认识这个牌子，美国进口的，要两三千。

他听见钟瞿低声说道：“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戴知啸怔了怔，朝钟瞿看过去：“瞿哥，这太贵重了……”

钟瞿问他：“喜欢吗？”

戴知啸点头，把目光投在滑板上：“喜欢。”

钟瞿把滑板递给他：“那就收下。”

戴知啸低头看着手里的滑板，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他的确是开心的，却又有些说不清的难过。

他半晌没说话，钟瞿也没有出声催促，只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茬儿，轻声说：“头发都长了。”

戴知啸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钟瞿的手腕，用力把人拽进自己怀里。钟瞿的车很宽敞，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有一定距离，钟瞿被他拽得失去平衡，上身栽在他的胸口。

钟瞿很意外，抓着他的胳膊，问道：“知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