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那种笑。作为专业人士商越向来注重dom和sub的身份区别,一般挨操的时候如非情趣不会出声顶撞或者违逆命令,但操人的时候又会宽容他们的“不服管教”……就像孟阎说,商越还是太纵容他们了。不过此刻“不服管教”的商越也带来别样的兴奋,孟阎喜欢这种转变。他在商越快要骂起来的时候手上一重,乳头上的刺痛让商越猛然仰头,喘了一口气。
“这才对。”男人哑着嗓子,言语间颇有些夸赞的意味。孟阎错觉此刻是对方正调教他,不过这个想法也无伤大雅,他张开嘴,对着眼前的一块皮肉用力咬下。
尖利的犬齿维持着制造疼痛而非真的伤口的程度,商越难耐地侧过头,脸颊贴伏着冰凉的桌面。指节间的枪茧摩擦本就充血的乳头,时不时狠掐一下,疼得他几乎要弓起身子,然而雇佣兵沉甸甸的重量将他展平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鬈发披散下来。
挺胯,打桩,狼人的腰力让本来毫无章法的动作成为欢愉的折磨。他一下下被撞到桌上,阴茎硌得生疼,肛口摩擦出要被操烂掉的错觉。孟阎中途停下,他有心想嘲讽几句,不过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呼吸喘匀。
黏滑的液体浇下来,淋了他一屁股。手指插进来,把那些润滑液往里捅了捅,然后再简单粗暴地操入。溢出来的那些顺着他打颤的大腿下淌,孟阎掐着他的胯骨往后拽了拽,让他本来就被皮带抽肿了的鸡巴能免遭继续被桌沿凌虐的命运。
然后自己伸手握住了。
笔帽被拔出来,商越一个激灵。那东西被链子挂着坠在乳头下,一时间晃荡得像是要飞起来。孟阎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拽过桌面上的一张白纸,在他颈后笑得不怀好意。
“商大老板,您好像还有张文件没签字啊?”
商越莫名有点想笑,咳了一声后语调沉沉地回他,用压迫下属的语气:“自己要做什么,还需要我教你吗?”
“对不起老板,我知道了。”孟阎说着猛地把他拽起来,臂膀箍住他的肩胸,将他能够看到桌面上安静摆放的白纸。当然,商越什么反抗都不会做,在孟阎握着他的阴茎,刻意羞辱地用那马眼中探出的笔尖触碰到纸面时,商越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许。
“怎么,字也不会写了?”他轻慢地问。顿了一下,又冷笑道,“也是,你那手字,本来也拿不出手。”
孟阎在他颈窝里拱了两下。
“再说破防了。”他哼哼唧唧地说,拇指报复性摩挲那合不拢的马眼和敏感的系带,满意地感受到手臂上起伏紊乱的胸膛,“而且,虽然我字写不好,但我会画简笔画啊!“
商越对他炫耀似的语气非常诧异。并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握在雇佣兵手中缓慢移动,最后笔尖画出来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的时候,嘴角抽动了两下。
“我以为你会写点侮辱性质的词,来增长情趣。”他面无表情,“未曾想,有人是真的在炫耀他那幼儿园小朋友的画技。”
雇佣兵故作惊奇:“爱心不算情趣吗?”
没等商越开口呛他,他就抢先指责:“你这个冷酷的变态,连爱心都不能欣赏!”
然后一边说着,一边不给丝毫反驳机会地抱着商越猛烈地顶弄起来。商越未尽的话语都被猝然的快感撞成了破碎喘息,阴茎被操得在胯下晃荡着,几近高潮地跳动却不得释放,又很快被一只手握住,残忍地一掐龟头。
“……唔!”商越疼得弓身,在身后的动作有一瞬凝滞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了一句“孟阎你再停老子把你操废”,然后更猛烈的撞击冲进体内。孟阎在后边嘀嘀咕咕,抱怨着“干什么这么凶”,却丝毫不留情地抽插。他像是要被顶烂了,撞散了,摇摇晃晃地挂在身后的鸡巴上,好像只剩下这么被操得痛里翻上酥麻麻的痒来的这么一口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