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跪在地毯上,被皮带抽得红肿的大腿肉和穴缝疼出了一股辣意,头发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商越随着他的力道仰头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雇佣兵的绿眼睛里燃烧着仿佛要将他吞吃般的情欲。

商越将眼前的硕大含进嘴里。

前列腺液有点咸。孟阎这家伙没让莫迦给他整出什么后穴流水的功能,倒是让鸡巴流水的频率增加了,挨操的时候在前面搏动着能流得像失了禁。然后就导致商越现在刚含进去一个龟头舌尖绕了两圈,就感觉口腔里的液体明显增多。

孟阎在他头顶上方舒爽地呻吟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小幅度抽插起来。柱体捅进喉咙,商越被顶出半声干呕,孟阎垂眸看了一眼他胯下仍精神着的东西,然后才继续,在他的口舌喉间性交般进出,毫不怜惜地使用他榨取快感,在发顶坠下快意的喘息。

“商越……嗯…你的喉咙…还是这么好操……”

被钢笔堵住的鸡巴胀得难受,拉扯着乳头下坠,乳夹带来的疼痛衬得另一边发了疯的空虚,但双手仍被领带反绑,无法自己抚慰。鬈发的男人在被迫仰头深喉露出常见的那类忍耐表情,伴随着进出淫靡的水声,生理性泪水在眼尾洇出一片红。

雇佣兵看得喉结滚动,性器更是胀大了一圈。顶胯的速率略升,操出轻微的窒息般的呜咽。

阴茎拔出,浓稠精液溅射到脸上。商越咳嗽了一声,哪怕白浊液体正沿着眉眼缓缓淌下,也仍习惯性维持面上的平静。孟阎吹出那种喜爱而轻浮的口哨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掼到办公桌上,从后面抵了上去。

“一直想这样干你。”孟阎咬着男人的耳垂,含糊地说。他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粘着商越的涎液和自己的腺液,湿漉漉地在臀缝里摩擦着。商越没有手用来支撑,只能脸贴着冰凉的办公桌,一直不得抚慰的下体硬硬地硌在桌子边缘,微疼。

“那就干。”商越冷静地回答,“今天你们可以随便玩我。”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按我的性癖来说,你们最好玩得过分点。”

“怎么过分?”孟阎坏笑着问他,没过多久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恶劣地在那被抽肿的穴口顶来顶去,就是不进去,“你说啊。”

整个下体都挨过几下狠的,从大腿到鸡巴都是红艳艳的,肛口肿得都有点凸起,让本就紧致的穴口更是几近消失,磨蹭时都能感到一丝刺痛,然而这只能让商越更兴奋。他舔了舔唇,低沉的声音从双唇间吐出:“比如你现在,直接干进来。”

“你是真不怕出血。”孟阎嘀咕一句,还是试着用手指扩张了几下,才扶起鸡巴挺身撞入。

撕裂般的疼痛。

商越猛地一仰头,把孟阎吓了一跳,动作也停了。鬈发的男人喘着粗气,费劲地扭头,冷笑:“你他妈忘了怎么操人了吗孟阎,还是屁股被操没劲了?”

“哎我操,我这不怕你难受么。”孟阎控诉一句,拽着他的头发就狠狠往里面一撞。被肛口死死箍紧的柱身传递着痛意,敏感的龟头却已经在湿热肠肉间品尝出欢愉。大腿在男人胯下绷紧,商越的白手套手指攥在一起,领带勒直了,泄出来一声低吟。

乳夹蹭在桌面,牵扯着尿道里的钢笔,胀,痒,还有并不天然的快感。后穴里的性器鼓胀着青筋,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泛疼,疼里蔓延上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痒,唯有更深的疼痛,更重的侵犯,才能稍微遏制。商越微微仰着头,任由雇佣兵粗糙的手指沿着自己衬衫下摆钻进去,肆无忌惮地揉搓乳粒。当然,是没被夹上的那一边。

可怕的空虚感稍微缓解,他不耐烦地低喘着让孟阎快点,别像个腻腻乎乎的小狗崽,因为对方正黏糊糊地舔舐着他的后颈。

雇佣兵发出一声笑。觉得有意思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