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被捏在另一个人手里的阴茎。
被钢笔堵着射精的通道,腺液把尿道都染得湿润,濒临高潮时就被掐着龟头痛下去。痛苦和快感永远不可分离地纠缠在一起,像晕染在一起的两滩墨或许很久以前就该承认的,疼痛和羞辱是他性爱里的底色,无论是给予还是承受。而或许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必扮演什么角色,也不必强求什么点到为止,衣冠楚楚的表皮下他的确是追求刺激的疯子,他喜欢落在身上濒临崩溃的折磨,也喜欢被凌虐到奄奄一息的人体。
后颈再次传来刺痛,硬物撞进体内要命的点,商越无法控制地仰头,眯着眼被天花板上的光线晃得空空荡荡一片白。阴茎肿胀着,跳动着,想射,射不出来,又是一阵人为的疼痛。他弓身的时候手套能触碰到身后滚烫的人体,被挂在链子上的笔帽悠悠地荡着,他两边的乳头疼得不太一致,但一样地肿了。
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听习惯了的声音。有时打颤的大腿是他的,有时是别人,比如身后这个人的。但这次商越边做边听到自己在笑,虽然被顶弄得断断续续的,但依旧是很愉悦的那种笑声。他确实很愉悦,也不止这一次愉悦,只是这一次不知怎的笑了出来。
孟阎掰过商越的脸,看到的就是汗涔涔鬈发下一双亮得神经质的灰眸子,迷离的快感和欲望在其中交织,与凌乱的上衣和湿淋淋红艳艳的下身辉映,交错出一种放诞不经的傲慢来。心跳错了一拍,孟阎也咧开一个饱食猎物般的笑,近乎狂乱地吻上去。热切地撕咬,爱怜似的舔舐,他们的节奏混乱,而高潮来得很快。射精前一秒孟阎猛地拔出那根尿道里的钢笔,商越过电似的抽搐了一下,在他松手后直接瘫软在桌上,疲软的阴茎慢慢流淌出白浊。
一滴,一滴,坠落。
伴随着自他红肿穴口流出的,沿着大腿下淌的另一个人的精液。
商越缓了几秒,懒懒地在桌上翻了个身,两条腿毫不介意地摊开来,暴露出被蹂躏得凄惨的下体:“欣赏够了吗?”
“我还能欣赏三辈子。”孟阎张口就是大话,给他把乳夹取了,捏着手里的钢笔往乳晕上画爱心,“宝贝儿今天真辣。”
“真恶心。”商越冷漠地表示,不过静默地看着雇佣兵在自己身上玩了会儿后,又若有所思地开口,“感觉你中间没怎么放得开啊,孟阎。还是说你今天更想挨操?”
“也不是。”孟阎把钢笔往旁边一放,揉了揉鼻头,“今天刚来看你工作的时候,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跟想上谁被谁上不一样,就念叨着,然后进入不了状态。”
商越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