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哥,你好爱我。”
秦涟原本想说他才不爱薛然,可听这话又觉得薛然是当上皇帝后皮就痒了,横眉怒目地揪着他耳朵质问道。
“你不爱我?”
“呃……简直就是此生挚爱。”
秦涟似乎也没发现自己在笑。
“哼,我就知道。”
“自然,涟哥…天色也晚了,你看……”
秦涟见夕阳余晖落在整个皇宫,于是点点头。
“嗯。”
“替我更衣。”
啊?
“你说,下月择后你想选温柔体贴的礼部尚书之子…呃、哈啊…还是……别吸那么用力、混账……还是想挑活泼可爱的丞相幺弟?嗯…啊、谁让你……呜!”
薛然想说不知道,可自己的口腔已经被过分庞大又可怕的阴茎给填满了,现在只得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几声单音节。秦涟乌黑长发披在肩上,衬得他的肌肤白里透红,脸颊上的红晕更是娇媚。
“快说呀!”
他按住了皇帝的后脑勺,恨不得把他的喉咙都给捅烂。
“唔……唔、呜!”
“混蛋!谁许你舔、舔那处!还摸那儿!”
薛然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是舌头和手指都未曾停歇。他已经足够了解面前这早已变得更加美丽珍贵的男人从年少开始就一直很敏感的地方,那双因为长年累月劳作的手温柔地揉搓着脆弱的卵蛋,舌头就着口腔分泌出的津液不断地在头部小孔处拨弄。
秦涟昂起头,不仅连双眼都微微翻白,双颊绯红的模样也像是娇艳欲滴的果实。双手紧握着床上的被子,仍凭自己看不起的家伙在腿间吞吐自己的阴茎与抚摸自己的囊袋,可怜的摄政王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想要让自己未能被全数含入的阳具都塞进薛然嘴里。被薛然卖力地伺候性器的他舒爽得发丝都变得有些凌乱,现在的摄政王现在看起来倒是没那么咄咄逼人了,反倒有几分柔弱可怜,一幅被坏男人给轻薄了的模样了。
涟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再用力一些就可以让他去了,那自己也可以尽早穿上寝衣入睡。所幸这里不像从前的屋子那样冬凉夏暖的,即使一丝不挂未着寸缕也不会中暑或者是着凉。
只是。
他的位置下方早已汇聚成一小滩水,翕张着的小穴微微收缩着。薛然大腿根部又酥又麻,双腿甚至微微打颤。被玩得熟透的女穴早已心痒难耐,分泌出大量的蜜液的同时渴望着粗长炙热的阴茎能捅进去止止痒。口中含着的这根自然是他唯一且最佳的选择,无数次深入到就连自己都够不到的深处,恶狠狠地碾压着脆弱又敏感的宫腔口时,令他翻着白眼难堪地展现出几乎要溺毙的样子。
“快、快点回答我”
但薛然很能忍。
“唔、豆一联合蜥蜴……”
“蠢货…别、别含着那处说话,一点都不知羞。”
秦涟俏脸羞红,就像是哪家娇蛮千金鼓起勇气与心上人调情,可却还是依旧摆着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架子。薛然吐出口中昂扬向上的性器,在心中暗自感叹自己到底怎么把这玩意给吃下去的,难道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谦卑地低下头,任凭秦涟搓圆压扁。
“都依涟哥心意。”
“哼,你娶媳妇…我的心意作数吗?”
秦涟玉足踩在薛然绷紧的大腿上,故意扭头不去看薛然。但他双腿强而有力,踏上去那刻把腿麻的薛然给激得浑身一颤,健壮的身子踉跄了几下,所幸情急之下握住了秦涟的大腿才勉强稳住身体。摄政王挑眉睨视他这副狼狈相,也不挑他无礼的毛病了,只是轻哼几声又故作不在意般移开视线。
但这问题的确问得薛然不知所措,但这种时候不回答或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