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

于是他又一次低下头对着摄政王的肉棍子又吸又舔,把正在拿乔的秦涟弄得连呻吟声都忍不住,弓着身体急匆匆地将阳具全数塞进薛然嘴里。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做了,硬挺着大得吓人的阴茎捅进薛然的喉咙里,不规律的挤压收缩感刺激着前端的感觉令他欲仙欲死。

舌头紧贴着柱身,甚至是连上面蜿蜒的青筋都能感受到那软舌的触感与温度。又湿又滑的口腔包裹着整根阴茎,薛然无论多少次都还是会被这巨物给插得眼泪直流。他跌坐在地上,下体直直摩擦到冰凉的地板时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勃起的阴茎与阴蒂同时因为自身体重而被狠狠压在地上,薛然真心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空白,脑子里就像是冒出了很多星星那般混乱。紧缩的喉头刺激到了秦涟,他终于在最后一次挺腰后将积攒已久的白浊液体全数射进了薛然的嘴里。

而正好。

薛然下身凌乱不堪,如今名正言顺的皇帝就因为给名义上的臣子含鸡巴而潮吹了,喷得到处都是,看着好不可怜。秦涟一手握住薛然的肩膀,气喘吁吁地用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想要与他接吻。即使现在主动似乎会被看轻也没关系,秦涟就是渴望着唇舌交缠与彼此爱抚的感觉。

虽然摄政王对他的态度实在称不上好。

但实际上,他通常以行动来证明。

回过神来的薛然推了推秦涟,将精液吐了出来,甚至还咳嗽了好几声。他本意是想要漱口,毕竟涟哥比想象中得更爱干净,而且精液黏黏糊糊地含在嘴里也很不舒服,总感觉会噎死。但才刚抬头,就见到双颊涨红的秦涟对他怒目而视。

“你、你!”

他不明所以,在秦涟眼中更显得愚笨憨直,气得摄政王怒吼起来。

“混蛋!你、你竟敢!”

这也是自然的。毕竟他自尊心比天还高,自己如此主动却还遭到薛然的冷待甚至是嫌弃的推拒,更是令他恼怒不已。血液几乎都要涌上大脑,秦涟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但薛然这蠢货不知道他怎么了,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问他怎么了,简直没完没了。

“怎么了呃?!涟哥?!”

秦涟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亲他,就算薛然哭着跪倒在他脚边摇尾乞怜他都不会再亲他一口。他既委屈又愤怒,当下的确有一种想要把薛然杀了的冲动。摄政王气得一脚把皇帝踹开,幸亏薛然身强体壮,若是其他娇弱小男子的话应该会吐血。薛然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涟愤愤不平地爬下床,穿上衣服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华服撕碎。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

姑且还算是了解他,薛然只是思索了一下就知道秦涟在闹哪门子别扭。他拉了拉秦涟的袖子,温和地解释自己的行为举动。

“涟哥,我不是嫌弃你…你多爱干净的人,我不得漱个口吗?”

秦涟一语不发,似乎嫌他解释得不够,保持沉默就是默认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薛然意会,和他靠得更近了些。

“我满嘴都是你射出来的东西,我也张不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