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摄政王如此蛮横跋扈,可偏生对薛然有着莫名的包容心。若是旁人听见他命令哪敢推脱,但薛然像是知道自己连身体都给了他那般就开始不听自己的话,这让自尊心比天高的秦涟相当不悦。他伸手狠狠抽打那口微微情动的小穴,疼得薛然的表情都扭曲了。

“疼疼疼…莫折腾我了……”

“什么折腾。”

秦涟挑眉,冷哼道。

这混球的确不值得自己温柔相待,居然还敢说自己折腾他。秦涟难得感到委屈,恨不得马上把薛然绞杀了。

但又舍不得。

这点他绝不承认。

“你这好色贪吃的肉穴不是发大水了么,本王的手上都是你这下流登徒子的淫水,你就应该感谢本王让你身子爽利。”

摄政王将手上沾上的淫水都抹在他丰盈的大腿上,未发力的肌肉软乎乎地被他按压下去,收回力道时又回弹起来。即使现在看不清,想必上面肯定还残留着自己刚才留下的红痕。秦涟玩得爱不释手,只有薛然大腿抽筋。薛然听了这话也不困了,所幸在黑暗中,他不需要管理自己的表情,却也只能无奈地哄着秦涟回房,让自己至少能好好休息一晚。

“多谢摄政王,但就让小的睡下吧。明日小的还需早起……呼。”

说得自己一点都不晓得体谅人似的。明明是因为这间小屋子睡得不舒服,他要给他弄间大点儿的又被他拒绝。说什么被其他人知道了不好,可这世界上就算是父母也不会对他指手画脚的呀,怎么会这么烦。秦涟有些恼,可薛然以为他默许了,呼吸又变得平稳起来。见这家伙还真要去见周公,摄政王咬着下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就如同被宠坏了的猫咪那般任性刁蛮。

那就真的不体谅他。

接着才刚要睡下的薛然又是被拖入摄政王房中,那修长纤细的玉指揪着还没缩回去的阴蒂拉扯时,让薛然眼睛和小穴都一齐流泪。胸前本就肿胀不堪的乳头勃起得是平日的数倍之大,和亵衣摩擦时顶着胸前布料的滋味让他颤栗不止。洗得有些松垮的亵衣被粗暴地扯开,阴茎龟头顶在那颗乳头上磨蹭,秦涟情迷意乱地骑在薛然身上动腰,恨不得把整个头部都给戳进薛然乳孔里。

薛然眯着眼睛看他,摄政王如今真的像是被艳鬼附身了似的。

“涟哥,纵欲过度伤身……”

“……你、你混蛋你是不是暗讽我!”

这从何说起?!

薛然惊慌失措摇头,而秦涟早就气得七窍生烟,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家伙分明是在说自己淫荡,自尊心比天高的他如何能忍受?可秦涟是完全没发现自己变得爱胡思乱想,因为薛然的几句话就开始烦闷或者是欣喜,只是将这种不满定为对属下的叛逆而感到不快。薛然见他面色阴沉,脑子转得比秦涟的心情变化还快,慌乱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就是劝告……”

“你分明就是觉得我淫乱!”

秦涟揪住他的头发,而薛然疯狂否认。

“绝无此事!”

“失身于你…本王哪还有好选择!把我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把你杀了!”

可怜的摄政王眼眶泛红,恨不得把面前胆敢羞辱自己的男人给即刻五马分尸。他喃喃自语着,薛然集中注意力才勉强听出他在说什么,连忙安抚道。

“不不不,是我,我也喜欢这样,怎么会嫌你淫乱?”

“你也喜欢?”

秦涟倒是第一次听他主动说,心情由雷雨转阴,低声反问,扯他头发的力道都稍稍轻了些。薛然觉得自己再被揪下去应该要变成秃头,于是又像是表忠心那般点头称是。但摄政王没那么好骗,他居高临下地挑眉问道,企图要问出薛然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