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不主动来找本王?”

要是真的喜欢,应该日日夜夜都缠着自己要才对。这种粗野男人不该性欲极强,就算是青天白日也敢拉着惊慌失措的自己入柴房小巷里干柴烈火一番么?不该敞着胸脯露出女穴强行跨坐在自己身上,将自己的阳具纳入体内再下流地晃腰么?不该情迷意乱地扯下自己的亵裤钻到自己衣摆下强行将阳具吞入口中,猴急地用舌头舔弄么?

为何嘴上说喜欢但行动上却如此不乐意?次次都要他主动,甚至每次都是他来让薛然舒服。摄政王欲一探究竟,男人的嘴可不能全信,特别是这种坏男人。

被当作坏男人的薛然对他的想法毫不知情,绞尽脑汁才找出极好的理由。

“我不敢高攀。

“哼,这还差不多。”

的确,自己这个身份地位外貌家世确实是薛然这个臭男人高攀不起的。但自己都已经如此不顾礼义廉耻了,薛然还不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决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薛然是个混账的秦涟冷哼。

“可你什么都没做。”

一点都不像是对我有欲求的样子。

幽暗的房内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薛然咽了咽口水,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了正在摩擦他乳孔的龟头,黏黏糊糊的液体早已把他的胸脯弄得凌乱不堪。味道也已经可以习惯了,薛然有些含糊地说道。

“我想的,但是我不敢。”

这句是骗人的。薛然垂眸,秦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很平稳,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涟哥,你不会理解我的。”

但这句不是。

秦涟沉默片刻,接着放开了对薛然头皮的折磨。薛然抬头看他,就连夜晚的风声都听不见,房中摇曳的烛火也早就熄灭。

可偏偏秦涟的眼睛亮得惊人。

“本王会让你称心如意。”

摄政王一如既往笑得张扬,世界上就没有他满足不了的心愿。在薛然不解与震惊的目光中俯下身,松垮的衣领下雪白肌肤散发着松香与皂荚的香气,那张看起来美艳狠辣的脸在极速靠近时让薛然不由得心头一颤。他眉眼弯起,跋扈自恣的摄政王看上去倒像是哪家被娇惯着长大的千金般笑容明媚动人。

“很快就不会让你这个臭男人觉得高攀不起我。”

原来那时候是这个意思啊。如今穿着龙袍的薛然有些不可置信,他真心觉得秦涟真的疯狂得不可救药。

让他当皇帝就是为了这个?!

要配得上摄政王,的确也只有让自己成为万人之上了。薛然仍在为自己十有八九的猜想,也为区区这种原因就让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感到震惊,他不免向仍在气头上的秦涟感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