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弄点东西来,有这么难吗!这一个底儿的野草你是要敷衍谁呢!”

新鲜的春菜拿去镇上也能卖些钱,这些天他们一大筐给出去,一天只得碗稀汤,若是村长媳妇发好心了,他们也只多半块硬馒头嚼,杯水车薪。

楚浮玉之前做的最多。

“翠芬,门关上再说。”村长抽着旱烟,闷闷说了句。

他还是好面子的。

阮年择的分量多些,他沉默地放下了筐子,藏回了楚浮玉身后。

他受的待遇好许多,餐餐有汤和一只完整的馒头,但这出在王氏身上,他不敢去想背后的原因。

王翠芬最讨厌他和楚浮玉这个黄毛小子混在一块,她冷哼一声:“给我滚回去,没廉耻的东西!别在这里碍眼。”

王氏回过头,指着村长的鼻子骂道:“你赶紧把这些野人打发走,让一帮子外人占着家里的位置,赚不来一分钱,我看你脑子也是给驴踢了!”

楚浮玉他们挤的地方甚至不如破庙宽敞。

村长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没多说什么:“后天吧……我叫一帮主事的人过来聊聊。”

……

楚浮玉采了些蕨草刮掉有些结块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