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又连根没入,结合刚才所瞧见的景象,这下终于能知道这穴里是被插入了一根多么雄伟的虬结巨物,让人不由得开始同情这只饱受凌虐可怜小穴,甚至开始为它担心,这看上去娇嫩脆弱的小东西该不会被撑得坏掉吧。
郑逐秋双手紧紧地箍住那截细腰,冷酷无情的一下下深插着,像是在操一只飞机杯一样毫不爱惜。
“骚宝宝,真乖,宝宝的逼操起来好舒服。音音是不是老公的专属鸡巴套子?嗯?是不是?”
这种肏法每次都要重新撞开子宫口,带来的感官刺激完全不能和之前的一次同日而语,林音几乎要在这地狱般难受和快感交织的密集刺激中昏过去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头脑一片空白。
可怜的雌穴被插得泥泞变形,里面的层层肉褶几乎都要被撑开操平了,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随着每一次的彻底插入拍打着美人之前已经被凌虐到红肿的屁眼,给美人不堪重负的身子额外又施加了一重刺激。
“喜欢被老公这样操吗整根整根的进出,一下子操到底,喜欢吗?还是更喜欢刚才的肏法多一点嗯?”
林音已经被操得脱了力,完全无法回答郑逐秋淫乱的提问。他双目无神地向上翻着,一小节红艳艳的舌尖吐在嘴唇外面,活脱脱一副被奸坏了的样子,十足的惹人怜爱。
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美人此刻几乎成了一只供人泄欲的美艳容器。大敞着双腿挺着烂熟的骚穴,任由那长得像一根刑具的粗屌噗嗤噗嗤整根进出,小腹一次次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对于这一切他丝毫不反抗不挣扎,也不发出哭泣与尖叫,如果不是当被磨到骚心或者刮到子宫时会吐出几声破碎的哭喘,简直要让人怀疑这是一个美丽得过分的性爱玩偶。
郑逐秋实在是过于持久,林音浑浑噩噩中高潮乃至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里的水几乎都要变成淫水流干了,才终于等来了那浇灌在子宫壁上的热流。
射完这次后,郑逐秋终于舍得把鸡巴慢慢地退了出去。硕大的龟头刚随着啵的一声拔出去,被灌得鼓胀的肉穴先是在双腿之间流出一滩淫液,随机立刻从屄口淌出了夹不住的白浆。
郑逐秋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神色一下变得不快。把精液全部留在爱人体内的雄性本能在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占了上风,他从地毯上捡起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揉成一个小团粗暴地塞进了那只几乎已经合不拢的屄穴里。
“啊……你干什么……”
尽管布料非常的柔软,但到底是一大团异物,林音惊叫着躲闪,却被郑逐秋按住身体,用手指完全把那团内裤顶进了雌穴之中。
他的声音轻快而温柔,讲出来的内容却变态到让美人不寒而栗:“乖音音,听话,好好地含着老公射给你的东西,但凡敢漏出来哪怕一滴,老公都要狠狠打烂你的贱屁股。”
美人只能胆战心惊地用小逼夹住那一大团内裤,哪怕被撑得难受也不敢伸手去取出来。
然而这场漫长的性爱仍然没有结束,郑逐秋抓住浑身酥软的美人,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两人的体型差十分悬殊,一个健壮魁梧,锻炼得当的身体上的全是隆起的悍厉肌肉,一个柔美娇媚,不盈一握的腰肢折起一弯雪白的弧度,因此在床上叠起来视觉效果格外的色情。
美人的屁股还是肿的,之前被掌掴时留下的巴掌印还没有消。因为他的腰肢薄,因此后腰深陷,腰臀间的弧线诱人得让人发昏,愈发衬托得屁股像个圆熟的大蜜桃,两瓣饱满的圆臀中间夹着红肿的屁眼。
美人在高潮之后变得迟钝的头脑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只是温顺而驯服地趴在郑逐秋身下,直到被鹅蛋大的龟头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