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口才如梦初醒般挣扎起来。

“混蛋!不要!不行了……呜呜呜……不要弄了……”美人崩溃地哭叫起来,雪白的四肢胡乱的摆。

但悬殊的体力差距让任何挣扎都变成了螳臂当车,郑逐秋修长有力的四肢像只铁笼子一样锢住美人的身体,不顾他的反抗一寸寸将火热的性器凿进了紧窄的后穴里。

之前奸弄前穴时窜过浑身的快感让美人的屁眼里面早已湿透,此番进入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很快就进入到了平日的深度。

郑逐秋像往常一样肏干了一会,轻车熟路地顶弄着前列腺的位置,还一边很坏地明知故问:“是这里吗,这里舒服吗咦?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藍泩为什么全身都在抖,是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男人健壮的雄性躯体如同驾驭着一匹雪白的母马一般,是那么的熟练又富有技巧,不一会儿就逼得美人浑身抽搐尖叫着射了精。

但很快,郑逐秋心里又涌上了一股不满足。之前奸弄美人的子宫时,那种彻底占有爱人身体最深处的快感让他上瘾,眼下看着还露在外面的一节肉棒,本来就变态的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更加恶劣的欲望。

郑逐秋开始试探着用鸡巴更加深入地向肠穴内部推进,一开始自然遭到了美人强烈的反对:“不要!不行的!不能再往里了……要被捅坏了……啊!”

鹅蛋大小的龟头不管不顾地往里捅,一寸寸撬开紧闭的肠穴。感觉后庭几乎要被撑坏了的美人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他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撑起身体,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被郑逐秋掐住腰肢残忍地拖回来,粗糙的大掌狠狠的扇打在了红肿的臀肉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你怎么敢逃的,小母狗真是不乖,坏孩子应该接受惩罚。”

林音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几番抽打下几乎比方才又肿大了一圈,在这等暴力威胁之下他终于歇了逃走的心思,绝望的趴在床单上呜呜哭泣,莹白光裸的身体瑟瑟发抖,感受着后穴被操到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