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美人流着泪摇头,拼命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愿意去碰那每一次深插之后都会出现在腹部的明显鼓包。
郑逐秋尝到了甜头,强硬地抓住美人的手,交叠着覆盖他的手背,强迫他按住自己的小腹。
“小骚货,别人的肚子鼓起来了都是因为怀上了小宝宝,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因为吃了老公的鸡巴呢。”
“呜呜……不要……太过分了……啊呀!啊!”
美人拼命地摇头,吓得蜜道不停缩动,一下一下地夹着粗大的鸡巴。或许是某种因祸得福,这也终于让郑逐秋结束了漫长而残忍的抽插,凶狠地抵住子宫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啊!咿呀……”
漫长的灌精终于结束了,不大的宫腔被灌得满满当当。而郑逐秋却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仍是将射精后半硬的阳具埋在子宫里,沉下上半身压住美人的娇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他的脸。
“骚宝宝,子宫被被老公肏的爽不爽,应该快爽死了吧,刚才随便动一动就全是水,水多的都快把老公鸡巴泡胀了。”
林音被强制着承受了那么久来自身体内部的恐怖折磨,眼下子宫又酸又胀,仿佛还在一阵阵地放着电,正是难受的要命,还要被压在床上被迫听这些污言秽语,一下子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软绵绵地骂道:“混蛋,去死吧,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呜呜呜……”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像他这样美丽的受虐者的哭泣却只能愈发激起施虐者的恶劣欲望,不仅无法为他争取到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会让人更想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折磨他,虐待他,好逼出更多这样可怜又可爱的反应,满足受虐者内心变态的癖好。
郑逐秋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面庞,几乎一瞬间就再次硬了起来,粗长的鸡巴又一次抵住子宫壁蓄势待发。
林音高潮之后敏感的雌穴一下子感受到了体内巨物的变化,这让他更加绝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不停地哆嗦:“呜呜呜……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会放过他呢?郑逐秋抬起腰把肉棒往外拔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雌穴里面的程度,随后肌肉结实的腰胯骤然发力,趁着刚刚被漫长的抽插捅松了的宫颈口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合拢,赫然将肉棒整根插到了底,凶悍的龟头再次撞开宫口,拍打到了子宫的顶端。
“啊啊啊呀!唔!”
林音的饱受凌虐的肉穴刚刚随着肉棒的退出得到了一点放松,便又一次遭到了凶悍的奸弄。
不同于之前浅浅的抽动,这种从头插到底的猛肏给整个穴道带来了更恐怖的刺激,一下子插得林音直翻白眼,白嫩的身子剧烈抽搐,犹如一只从水里被扔上了岸的美丽银鱼。
郑逐秋双手固定住美人细细的腰肢,开始重复起这种粗暴的操干,肉体撞击的砰砰声回荡在宽敞的卧房里,连空气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甜腻骚味。
美人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整个人虚弱地陷进床单之中,那一双肉感美丽的雪白大腿无需按压就已经合不拢了,无力地向两边平摊着。
可怜的肉穴被磨得发红,两片原本严密闭合的肉唇已经被鸡巴磨得向两边翻开,穴口全是精液打出来的白沫和抽插时带出来的大股淫水,屁股下面一大片床单都是湿的,显得无比糜烂而泥泞。
那只原本看上去精致漂亮的美鲍已经变成了一个肉套子,如果有人凑近了放慢看,能看到两片肉唇中间有一节粗如儿臂的狰狞长棍被一点点拔出,那阳具被拔出来的越来越多,最后达到了一个十分骇人的长度,看着完全不敢相信方才这么长的东西竟然全部埋在了肉穴里。
随后随着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