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痒,令他想要就地打滚,好想要发泄出来。

所以他不觉狠狠地对着阮娉婷刺过去。

谁让她倒霉要站这么地近。

他不好受,为什么要让别人好受。

很可惜,不是上官纯雨这个孽畜站在这里,不然自己一定会狠狠地将上官纯雨的心刺穿,然后挖出来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孽畜生来,一定是来克自己的。

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地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