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纯雨笑意深深对着上官睿说道。
说着的时候还将手里的托盘往前送了送。
燕窝的香味顺着风向,对着上官睿扑面而来。
阮娉婷只闻得到燕窝的香味,却是闻不到燕窝中另外一股淡淡的香味。
对于常人来说,那不过是燕窝中带着一丝别的淡香。
但是对于上官睿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那股淡淡的香味,在上官睿闻来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上官睿的额角不自主地漫出密密细汗,连着双手都不禁握紧再握紧。
拼命地抵抗那股诱惑,渐渐地,他感觉到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的感觉。
那种深入骨髓的痒痛感又来了。
三年了,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三年了。
每次只要他不适用上官纯雨的东西,总是会这样子。
起初的时候还好一些,但是渐渐的他对那东西的渴望越来越深,越发的依赖。
虽然此刻他穿着威严的龙袍,但是谁又知道,他龙袍下健壮的身躯早就不复当年健壮。
这一年来,他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的消瘦。
“滚,本王不用。”上官睿隐忍着吼道。
上官睿突然地吼出来,令阮娉婷和阮嬬云顿时吓了一跳。
阮娉婷此刻就站在上官睿的身边,她甚至能够看到上官睿那青筋突起的额角,她似乎还看到上官睿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尽管他极力地隐忍着,但是还是被自己看出来了。
阮娉婷和阮嬬云即便是再笨也看出了上官纯雨和上官睿之间的不寻常。
上官纯雨即便是被上官睿吼,但是上官纯雨却依旧脸色如常,连一点的害怕惶恐之意都没有。
倒是直接一手端起瓷碗,一手直接将手上的金色托盘随手一扔。
然后素手执起瓷勺轻轻地搅拌着,故意做地清清楚楚给上官睿看着。
上官睿看着上官纯雨的动作,对他来说只觉得越发的折磨。
连着喉结都不自觉地滚动着,他感觉全身如蚁在啃咬。
身体的折磨令上官睿越发的暴怒,大手一指,“畜生,你给我滚出去,滚。”
上官睿大吼道。
不,他再给不想屈服于那个东西。
他绝对不会再服食的,绝对不。
他不会再屈服再这个畜生的淫威下。
够了,他受够了。
上官纯雨听到上官睿的话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得出来,心情很是愉悦。
“父王,你真的不用吗?真的很香哦。”上官纯雨眨了眨灵动的眼睛,无辜地说道。
上官睿狠狠地磨了磨牙,他自然知道只要自己吃下上官纯雨手上的东西,就可以解除身体的痛苦。
可是他心灵上的痛苦却是会越发的深,他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上官纯雨。
如今这个毒崽子反口来咬自己,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上官睿突然握着手中的剑,一下子将阮娉婷的身体刺穿。
阮娉婷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官睿,这个男人莫不是被上官纯雨刺激疯了,好好地来刺她做什么?
阮娉婷握住被刺穿地肚子,不敢让上官睿的剑再动分毫。
她知道只要剑抽出去,她必死无疑。
所以她死死地握住剑身,哪怕一双白皙的手心被割伤也要握住。
“啊·········”阮嬬云惊呼,尽管她和自己的侄女已经是不复当初了,但是看着阮娉婷在自己的面前被上官刺伤,阮嬬云还是很害怕。
这么可以这样子,到底是为什么?
上官睿感觉全身都难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