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感觉这种蚀骨的痛痒越发地清晰,顿时对着阮娉婷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狠狠拔出自己的长剑。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阮娉婷原本就将剑身握得紧,上官睿这么用力一抽一踹,顿时将阮娉婷的十根白玉葱葱的水嫩手指齐齐地割了下来,掉了一地。

阮娉婷顾不得捂着自己流血的肚子,只感觉手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疼得阮娉婷直打滚。

双手的上的血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洒了阮嬬云一身。

阮娉婷一身银色的衣裙都被染红了,看起来格外的惊悚。

便是阮嬬云这么心狠地人,看到软娉婷这个样子也是忍不住地感觉到寒冷。

“婷儿,婷儿,你别动,姑母来给你包扎。”阮嬬云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顿时顾不得往昔的恩怨,从忙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不条,然后跑过去将阮娉婷的双手包扎了起来,又用帕子捂住阮娉婷肚子处的窟窿。

她没有想着去叫太医,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太医,便是朝臣都是已经被上官睿给杀了。

太医哪里还会傻傻地呆在太医院中。

看着阮娉婷的伤口,那可是一剑穿肚,哪里还能够活得了。

先在不过是时间问题。

阮娉婷蜷缩在阮嬬云的怀里哀嚎着。

上官纯雨也没有想到上官睿会突然大开杀戒,不过扫了一眼大殿上的尸体,还有这一地的血水,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现在的上官睿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便是上官睿没有走火入魔,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现在不过是将他的人皮扒下来,露出他原本的面目罢了。

上官纯雨看着上官睿一副恨不得将自己吃的模样,便是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连那阮娉婷听到上官纯雨的笑声,都不自觉得弱下声音来。

上官纯雨的笑声回荡在金銮殿上。

好不容易笑够了,上官纯雨白皙的玉腕却是轻轻一斜,将碗里的燕窝尽数地倒在地上,与那猩红色的鲜血混在一起。

“既然父王不愿用,那么也只会可惜了。”说着话还轻轻地歪了歪头,看起来分为的俏皮。

只是上官纯雨的俏皮落在上官睿的眼里,就好似恶魔一般。

眼睁睁地看着上官纯雨将手里的燕窝倒在地上,上官睿心中有一股子的冲动想要将那燕窝抢过来尽数吃掉才好。

“砰”

地一声,瓷碗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那声音狠狠地扎进上官睿的心里。

上官睿很是狼狈地扭转了目光,拼命地逼着自己不去看那地上的燕窝。

“父王,我与你打个赌可好,赌你最终会如狗一般将地上的燕窝舔舐干净。”

上官纯雨恶毒地看着上官睿说道。

上官睿听到上官纯雨的话,狠狠地瞪向上官纯雨那张娇美的脸庞,眼中的利剑恨不得将上官纯雨刺上千百个窟窿才好。

这个贱人,贱人。

竟然如此侮辱自己,不,自己绝对不会如狗那般的,绝对不会。

上官睿眼若寒冰,一动手腕竟然是要提着利剑朝着上官纯雨过来,这个畜生如今他的一切希望都没有了,国破了,家也没有了。

他为什么还要放着这个畜生来嘲笑自己?

“本王这就送你去见你那短命的母妃去。”上官睿恶狠狠地说道。

握紧长剑对着上官纯雨刺过去,瞄准的位置正是上官纯雨的心房。

上官纯雨不躲不闪地站在原地,嘲讽地看着上官睿,好似他就是一个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