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过的豺舅好不了多少。
茵茵得了令,便四处抓月奴去了,月奴警觉,四处逃窜,一人一猫你追我赶,将肆里踩得热热闹闹。
梁墨刚洗完眼回来,月奴便顺着他的腿爬到了背上,被它爪子钩得龇牙咧嘴。随后反手拎住它的领毛,将它取下来递给茵茵。
“看你还跑。”茵茵抱着猫,便往后院去,边走边数落道:“谁叫你调皮不听话,你看你多脏。”
梁墨抓了抓背,盯着一人一猫无奈摇头。
胥姜忍不住笑,“都还小,多多包涵。”
闻言,梁墨也露出笑容。
后院传来茵茵碎语和月奴的惨叫,豺舅和蠢驴也来凑角,吵得比树上的蝉还热闹。
胥姜停刀听了一会儿,眼底溢满暖光。
下午打烊后,胥姜告别街坊邻居和来守夜的两名护卫,与茵茵一同前往南山书塾。
林夫子也正下值归来。
胥姜让茵茵去找红锄玩儿,自己请林夫子移步另叙。
两人来到八极斋,曾追脸上正盖着书,四仰八叉地挂在林夫子的位置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