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3)

师兄。如深舞技不俗,会许多漂亮的花式,带人也熟络,示意到位但丝毫不生硬,跟他搭舞再轻松不过。舞会结束时,安嘉路提出送我们几个女生回学校,袁芳眉开眼笑的答应了,我猜她对安嘉路有好感。

我在报纸上看到,欧洲科学调查显示,大多人都对那些和自己脸孔相似的人有好感。放在我身上千真万确。

第十四章 离开

春天的时候,我的二十岁生日到了。那日,秦朗来学校接我。我们约好晚上去南滨路吃饭。下午的西方经济学上得毫无滋味,笔记也没有写,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下课后,我速速赶回宿舍换衣服,换上针织小衫加厚牛仔裙,脑后头发束起,用那种硬硬的胶绳绑了好多圈,整个发束朝斜上方高高的立起来,时下流行的发式。又抹上一点唇彩,在镜子面前照了三圈才满意。宿舍同学都朝我看,奇怪我今天怎么这样隆重,袁芳从帘子里探出头来问,“曦灵要和哪个男生约会去?”

“今天生日,回家过。”

“噢噢。”她们又纷纷祝我生日快乐。

秦朗打电话说到了,车停在宿舍楼边,我拿了包包下楼,黑色本田停在不远处的树底下,我一路小跑过去,路人纷纷朝我看,我赶紧开门上车。

我们去了南滨路的酒楼吃饭,在单独的包间。秦朗取出一只首饰盒给我,我打开看,是对小小的钻石耳钉。我连忙向他道谢,他让我戴上看看。我摸了摸左耳的大银环,摘下来,没有镜子,摆弄好几下也没把新的耳钉戴上去,有点窘。秦朗起身走过来,示意把耳钉交给他。他轻轻的帮我戴上去,手指触碰我耳边皮肤的感觉很奇怪,痒痒的,麻麻的,心中有种温柔的东西在荡漾,不知不觉,我已是红霞满脸飞,低下头不敢看他。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愣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去催下菜。”

第二日,宿舍同学问我,昨天来接我的是谁。我很不情愿的回答,秦叔叔。她们隐约知道我和继父一起生活。有人啧啧感叹,还以为你叔叔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呢。我不答话,出了门。从此以后,凡秦朗打电话来宿舍,她们便神情异样的看着我,神神秘秘的笑。袁芳直接对我叫,“曦灵,你秦叔叔找――”秦朗问过我一次,宿舍同学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他也没多问,挂了电话,以后给我的电话少下来,没事基本不打,有什么事情尽量周末在家说。

我心中有些不安,快乐又矛盾,说不清缘由,直到再次碰到肖芝芝。

那一回秦朗带我上铁山坪,山顶环境不错,空气清新宜人,林木郁郁葱葱,我们穿了休闲服休闲鞋沿着林间小道散步,又去度假山庄的网球场打网球,我不会,秦朗教,从发球开始,有旁边场子的人邀他一起双打,我在一边独自练发球,好一阵没人理,实在是无趣,便停下来坐在一边看,秦朗显然是老手,姿势标准,力道足,搭档是个年轻女人,蛮运动的,他们的对手是一对胖胖的情侣,双方高下过于明显,又交换搭档……一个多小时下来,我见他浑身汗涔涔,自然而然的拿了毛巾给他擦汗,他也没顾忌,低头让我擦。刚才那对胖情侣在一边说话了,男的说,“看看人家。”女的答,“老夫老妻了还讲究这些……”听得我脸红,耳根发烫,赶紧缩回手,秦朗也觉察到什么,接了毛巾过去,一边擦一边走,我紧跟在后面。

我们去了度假山庄的洗浴中心,各自洗过澡出来去餐厅用餐,小小包间,陈设也不见得有多好,却十分干净雅致。我依偎在他身旁看他点菜,此时的他,穿着白体恤亚配麻灰休闲裤,年轻俊逸。我像一个小童似的歪着身体,脸伏在他臂上看菜单,此时此刻,我们的距离那么近,但又那样自然而然,谁也没有觉得别扭。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应是服务员进来点菜,却迟迟又不见人过来,我回头一看,惊讶得好几秒说不出来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