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感受到来自方予松紊乱失控的心跳。

祁澍里锁住那双近在咫尺,眼睑透着乌青的人,一字一顿道:“我是认真的,只要你需要我,我随叫随到。”

“我知道了。”近距离感受对方灼热的呼吸,以及剑傲硬英挺的眉目,方予松被迷得如坠烟海找不着方向。

听到他的保证,祁澍里才愿意放手。

手腕上的滚烫余温炙得人脑热胸闷,方予松开始胡言乱语:“不不不过……我最近虽然压力很大、很忙,但也、也是有看一些解压视频的。”

祁澍里提眉:“什么视频?”

“切面包!”目不斜视掏出手机,随便点开自己的浏览记录,方予松介绍,“在小花书看留学生切面包,想象那是我的同事和老板,被切的一片片的,很爽。”

“……”呼吸凝固了半晌,祁澍里话里话外漫出一股不爽跟难以置信,“最近你都在看这些?”

“是的!”

纯良的青年没有丝毫犹豫,沿着自己的浏览记录向下划证明给他看,全是切不同种类面包的视频,机器嘎吱嘎吱的声音极其刺耳。

方予松越往下滑,祁澍里的的下颌绷得越紧,黑眸底部的漩涡搅得深不可测。

“不许看,”手刀轻轻劈在他的脑袋上,勒令,“给我早点睡,好不容易周末了。”

“喔,明天晚上我还要出门呢。”想到这里,方予松宛若失去梦想的咸鱼,瘫软倒向沙发。

“为什么?”对他公司极其不人性化的制度再记上一笔,祁澍里蹙眉厉声,“周末还要加班?会给加班费吗?”

“不是,”躲在厚重的羽绒服里嘟囔,“他们说明天晚上部门团建,要给我迎新,让我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