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可眼下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母妃,孩儿要不要寻个机会,去见见姜朝皇帝?只怕有谁横插一脚,坏孩儿大事。”
皇贵妃道:“若有机会,的确可以一见。”
她顿了顿,抬指理了理他的衣裳,“若见到了,可以放低身段,她是同你父皇一样的身份,世间顶顶尊贵的人物,母妃如何对待你父皇,你便如何对她。姜朝皇帝未登基前就豢养面首,只怕见了你就会把持不住……侍寝也需以取悦她为目的,不要只顾着自己。”
周长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听说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有嬷嬷教习这些闺房之事,他一个男子,竟还要这样去伺候女子?在南照国,多少女人对他自荐枕席?
但想想宋枝鸾的身份,他还是点头。
“但她如今中了毒,引起了旧病,只怕是不会出皇宫,你要见她也难,”皇贵妃双手收入袖里,“好生盯着你那几个不省心的兄弟,看他们有何异动,再派个人进姜朝,献些东西去,看能不能上上眼药吧。”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周长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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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边境军情送到勤政殿,谢预劲敲门,开门的却是许尧臣。
许尧臣看向他手中的公文,道:“陛下方才喝了药,才刚歇下,谢将军有事就与本相商量吧。”
“陛下见不见我是陛下的事。”
“陛下龙体不适,一切国事交由本相处理,圣旨在前,不算逾矩。”
谢预劲不为所动,道:“让开。”
许尧臣顿了顿,露出一个笑来,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谢将军能成为陛下的裙下之臣,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应该珍惜,若是惹得陛下不高兴,京城里还有数不清的人等着。”
谢预劲笑了声,眼里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
“这当中也有许相吗?”
许尧臣表情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