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斩断的。

总有人没得选。他就是。

失温的身体渐渐因为毛巾和卫松寒的手掌找回了一点温度,卫松寒手不敢使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一动不动地半跪在床边。

直到温诉说:“我想睡会儿。”

卫松寒就道:“好。”末了,又添了一句:“那我能在你家,待着么?”

温诉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松开了他的手。

卫松寒不由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好像还留有一点触感,他慢慢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两下自己的食指指腹,眼底有复杂的眸光闪烁。

温诉的这个房间只有那么大点,卫松寒不管站哪里、坐哪里,视野里都有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

他又不能眼观鼻鼻观心,干脆到走廊上站着透会儿气。

这时才发现,这门好像锁不上,他蹲下来眯起眼细看,也不知道是锁出了问题还是门太破了,又试了两次,果然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