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细胞了。”

温诉闻言,冲他伸手:“看看。”

卫松寒就把吉他递给他,谁知,温诉拿起来就随意架了个相当专业的动作,手在弦上试了一串音。

“弦是有点松了。”他道。

“……”卫松寒还没回神。

温诉就垂下眼,手指先在弦上虚虚动了几下,随后,一串熟悉的旋律从木吉他里被弹奏出来。

卫松寒道:“刚才台上的最后一首……”

“嗯,”温诉抬头冲他笑,“很久没弹,有点忘了。但那首曲子我很喜欢,以前还扒过一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