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驰赶回家中的路上,亲着人耳梢嘶哑低语着: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自己碰。”
孟亭曈哆嗦狠了。望向他的那双视线里满满都是盛不下的欲。
可陆承渊却近乎冷酷地无视掉那份呼之欲出的想法,只垂着眸子睨着他欣赏,又捉住他的双手将他领回家中,朝着阳光房反方向的地方走去。
那是孟亭瞳之前从未到达过的地下的部分。
地下室宽敞,和地面之上的建面一样大。
没有了格局与家具阻碍视线,推开门时那冷冽的气息传来,使得这里更显得空旷无比,更没有生活过、类似活人感的气息。
厚重又深沉的配色将原本光线晦暗的房间衬得更为阴郁。
除了那黑色架子上的东西,连那黑色的金属质感的床,似乎都在叫嚣着这里是极度危险的。
周身带着酒意的孟亭曈被丢了过去。
在柔软的、丝滑缎面的'窗上弹起,又被紧接着到来的力度压下。
他终于是听到那冷淡的嗓音中夹杂着的恶狠狠地威胁,几乎是从胸膛深处中滚出来的一样,近乎凶狠地问他:“就这么急着想找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