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与桌面平行,几乎整个人探了出去,衬衣勾勒出人流畅的背部线条,以及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可那白球的距离似乎还是有些远,孟亭曈调整片刻,有些不太好发力似的,随即抬腿,将膝盖搭在球桌的边缘,以稳固自己的身形与重心,更好地向前贴近。

众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此刻的球桌上,冷白的白炽灯将球桌上的一切照的无比清晰,连个影儿都没有。

可陆承渊的视线从孟亭曈专注的神情上不断后移,落在了人翘起地后腰之下、那圆润的弧度之上。

他连呼吸都停了,喉头也不自觉一滚。

他恨不得此刻径直走过去,将那趴在台球桌上的人扒下来抱走,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到似的,眼底都开始涌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孟亭曈还在找着那个唯一的角度,想要一杆结束比赛。

陆承渊死死地压抑着自己不停涌动出来的恶念,在这一刻,他很想让人尽兴。

“啪、哒。”

干脆利落的撞击声响。

楚宴敲打着扇子的手停了,清清冷冷的嗓音传来恭喜的声音。

孟亭曈从台球桌上下来,单手扶着台球杆,正扬眉冲着陆承渊笑。

却在对上那双晦涩的视线后突然一顿,握着球杆的手猛地一紧。

震感又来了。

这次比之前那次还要更强烈。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是什么原因。

那把窄腰就被人揽了过去,沉默地陪着他迎接喝彩声和祝贺声。

“有时间的话,常来玩。”楚宴如是说。

孟亭曈应下了。他也确实很久没有尝到如此能提起他兴致的东西,觉得有机会和楚宴玩两把,也不失为一种调剂生活的乐趣。

楚宴输在楚淇性格急躁上。

如果他有一个像他和陆承渊这样相似的搭档,孟亭曈觉得这局比赛或许还能再继续好几个回合才能分出胜负。

可他还没来得及多复盘,人便被带到洗手间的隔间之中。原本他就被震得热,跟别提现下陆承渊还压着他亲吻。

“谁允许你穿这件衬衣的?”

陆承渊指尖勾住他的没有扣子只交叠在一起的衣领,很轻松地便将一侧拨弄开。

他垂眸死死地盯着人双眼,几乎是压低了嗓音问他:“这样也能受得住?”

孟亭曈其实从震感开始的时候就受不住了。

他咬着舌尖儿坚持到现在,终于是在人晦涩的视线下溃不成军。

他的手搭在人肩上,忍不住咬着下唇,以不发出太大的声响,攀着人脖颈贴着人磨蹭着。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嘴硬:“买回来不就是要穿的……”

陆承渊此时哪会饶了他,他的指腹用力碾.压过去,低声问他:“就这么喜欢穿深V,嗯?”

拨开的衣领藏不住什么的。

有人在用力亲吻着。

隔间门外还传来脚步声与说话声。

门内的人咬紧了牙关,止不不住地蹆打颤,被亲吻出一片鲜艳的殷红色都还没被放过。

直到蹆前的明显透出来了形状。

孟亭曈终于不嘴硬了,他低低切切地小声求饶。可也只是不再被亲吻,那震感还是未停。

“想尽兴?”陆承渊温柔地抚摸着他后脑上的碎发,不再碰他,只一点一点安抚下来人情绪,随后又带着人再度回到会所的包房内,看着人喝酒说笑,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时不时在屏幕上点几下。

直到孟亭曈实在忍受不住地将他扯进车内,哆嗦着牙关红着眼尾求他。

可他却只是将人手反剪在身后,抱着人很温柔的隔着衣物小心安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