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们好像视所有规则和设计于无物,就那样彼此相见。

周行越看见齐泽意在咬嘴唇,他其实一直都觉得好神奇,齐泽意是怎么一面嘴上不饶人,一面看上去又那么强自支撑着,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呢。

他不再用力地嘶吼了,声音里几乎带着笑意,逗猫似的逗着那人玩。

“哦,齐泽意,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啊,是不舍得我吗。”

“倒也没有,就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发癫,觉得有点丢脸。”

齐泽意胸口起伏着,说出的话却不好听。

“你讲完了吗?”

“嗯,讲完了。”周行越很无所谓地,乖顺地答。

他甚至笑了,像条咧着嘴,乖乖蹲在家门口守着主人的看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