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里夹杂着奇妙的感觉,陈向天呼吸都止不住地打飘,手撑着床板把身体向后扯去,瞳孔缩小着又兴奋地放大。越风扯着他的腰把人拽回来,胯下用力地撞向他厚实的臀肉,将那两瓣肉挤压到不断颤出波浪,“怎么着,爽了是吗?终于想挨操了?”
陈向天嘴唇抖索着,手臂交叠起来将脸盖住,“别、嗯啊!我操,别顶、唔,唔!”他的腿抽动一下,连肌肉都绷不起来了,浑身的肉都软下来,越风轻轻戳弄一下就轻易顶开了湿软的穴肉。
这些个月,越风从来看见过陈向天在清醒状态下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玩心大起,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操进去,把人给欺负到呻吟都支离破碎,随着他操穴的动作一声一声,“你杀、了我唔!啊”陈向天声音颤抖,“唔咕、”他唇瓣张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他呜咽出声,舌头不由自主地便伸到唇边。
越风笃定藏在手臂后的陈向天一定是被干到骚浪的神情。
“操,别挡着,”他骂了一声,也是舒服到不行,手用力扒开陈向天的腿,龟头被子宫嫩肉吮吸不停,宫口收缩剧烈,每一次插进去都拼命嚅动要挽留肉棒,吸得他都快操不动穴了,“嗯呼,给我看看你什么样子。”
他说着拽开挡住脸的手,把那张憋得通红,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被操干到失神的可怜的脸露出来。陈向天抓住他的手,他操一下就呜咽一下,胸挺着,还不住地往下蹭,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操干来。
越风看着他不断翻起白眼,欲火就上来,咬着牙凶狠地操了几十下穴,直把子宫干到抽搐,子宫壁都完全是他龟头的形状,一操进去就缠着鸡巴讨干,希望他多磨几十下。
陈向天像只脱水的鱼不断扭动身体,他的阴茎早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精,连抚摸都不需要,软绵绵地贴着精干的小腹。
“唔够、够了我不行唔呃!”陈向天猛地弓起腰,喉间发出一阵低吼,酸胀感在小腹处爆炸开,急速蔓延着,越风的每一下抽插都好像在要他的命比之前无数次的做爱还要舒服,还要令他崩溃。
崩溃。他已经崩溃一次了,但这次的性交好像还要再打破他的底线。陈向天企图挣扎,可完全是溃不成军。
恐怖的快感攀升,他缺氧般抽噎着呼吸,每一下都吐尽了肺的空气,他仿佛难受到极点,手抓握住自己的左胸,把无力绷紧的胸脯肉给抓在手里。
而越风咬着牙,鸡巴挤到最深处,将陈向天顶到抽噎,精液喷洒在宫内,浓稠的白色液体随即挤满了小小的子宫。他松开手中的腿,陈向天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像一滩烂肉躺在床上,完全被奸淫到大脑空白,缓了又缓,才陡然生出劫后余生的心绪。
越风兴致大起,舔着唇又摸上他的软绵的肿胀穴肉,那处红成一片。
“不、要”陈向天哑着嗓子开口,“要坏、坏掉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穴肉。越风凑前去,摸着他的额发,擦去汗水。
他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尿出来,坏蛋。”陈向天无助地看着他拿开自己的手,将合不拢的不断滴着淫液的两瓣阴唇又暴露在空气中。
当陈向天在宿舍被反复操弄淫奸到高潮无法间断的时候,张安成正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看一眼手机,今天没有早课,他估计陈向天没有那么早起,便不打电话去打扰他,而是忧郁地看向窗外。
他本来想躺一晚就走的,但的确伤势拖累,就算百般不情愿,今天一整天也要在无聊的校医院呆着。
好想见你张安成发出一声叹息。无关性欲,他发现自己只是想呆在陈向天身旁,无论一起做什么都好,就算不说话也无所谓。
或许他可以邀请陈向天一起去看电影?张安成凝思着,拿起手机。
第49章:心绪
陈向天感到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