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往里操,那是要到子宫口,操进子宫了。越风正好就打着这个主意,说好这学期操陈向天的子宫的,他很讲信用。

陈向天喘了几下,给操醒了,穴肉被磨得发烫,眼皮颤动几下他睁开眼第一眼就是越风把他屁股抬起,粗壮的肉棒在前穴进进出出的画面。

他心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接着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吟,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捏着胸肉,奶子红了一片,乳头也肿翘起来,陈向天神态茫然,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但这不妨碍他被操得一抖一抖,喘息不止。

越风操穴,见他这副样子失笑:“向天,摸着自己的奶子睡觉很舒服是吗?呼,逼肉都湿乎乎的,全是骚水。”鸡巴磨着穴心,“也是,你能用奶子高潮那么多次,会上瘾也没办法嗯。”他说话间带着气声,显然被穴肉夹得舒服极了,肉茎一涨一涨

我自己摸?陈向天怎么想都无法搜寻到这段记忆,他下意识地松开手。

“别松开,”越风喝他一声,“喜欢就多摸摸嘛正好让你也知道一下自己的奶有多大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陈向天被操得不住颤抖,犹豫一下还是用结实的双腿盘上越风的腰,固定住身体。几个月的教导,他已经很温顺,在越风的眼神逼迫下驱使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肉上。

“你自己揉一揉啊,像我、平常那样。妈的,呼,夹着紧做什么,我没喂饱你?”

越风向来口无遮拦,陈向天早就习惯了,但穴里的鸡巴操得有些过快,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他止不住地夹腿,被撞得面红耳赤:“你慢一点、唔下午要、上体育课,嗯啊要跑步”他双手抓着胸脯肉,动作青涩地揉着,那姿态敷衍的,越风提枪操了十几下了他才肯动动手。

不知道为什么,陈向天总觉得舌根泛酸,说话僵硬异常。

越风可有可无地嗯了声,“那你要怎样慢?是这样”陈向天自己的屁股一下被对方的手抓紧了,穴里的阴茎骤然慢下来,变得沉重,直直地往里塞,饱胀感登时涌上来,被又重又深地操着,“是这样”阴茎更慢了,往穴外抽出去,只在穴口浅浅抽插,引得穴肉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淫液浇到龟头上,“还是这样”他猛地又操进去,龟头撞着穴心,一下子便插到了顶随即慢慢搅动。

陈向天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挺起胸腹,又忽地松懈下来,摔在床铺上,手收紧,胸肉被自己抓出指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后穴也泛痒似的开合着。

“王、八蛋、”他嗫嚅着骂了越风一声,“我、不是故意的嗯唔,没听见铃声”他解释早上的失误。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越风不轻不重地操着,“要怎么慢才舒服点,我伺候你嗯,不错,又给我流水。”

逼肉湿乎乎的几乎有些夹不住鸡巴,缩着肉痉挛着,迷糊着揉起胸肉,把自己的乳头抓得又红又肿。陈向天没几下就高潮了,仰着头露出喉结,大口喘气,发出一声声拉长的呻吟。

越风还没射,见到陈向天这副淫态心痒痒,越发想要进到那子宫,于是支起身,被子彻底从身上掉下去,冷空气灌进来,怕陈向天着凉便把被子扯了扯遮住他的上半身。

他一手扶着陈向天的腰,那两只被他抓着驾到肩上,鸡巴还插在穴里,让陈向天不得不随着他的起身而抬高腰臀。

陈向天处于高潮的余韵,瞳孔收缩着,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痉挛,尾椎腾升起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粗壮的腰在颤抖着,他平常的腰力不至于这么弱,但才吃过鸡巴被狠操一顿怎么可能有力气。

他不安地发问:“做、做什么?”双手从胸前撤下去,抓着身旁两侧的床单给自己一个支撑力,他的下半身完全给越风抬了起来。

“新学期了”越风白皙的脸泛着红,稍微侧头用唇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