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疲惫,又非一般的平静。
他光着脚,下半身未着衣物,手小臂撑墙,额头抵在手腕上,视线凝在浴室瓷砖上的顽固污渍上。
越风站在他身后,一手环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背部,给他清理精液,他的身体还在痉挛抽搐,两根手指捅开肿胀的穴,把里边的糟糕的东西导出来,“每次都无套内射,这样下来不会怀孕吧”
身后的人发出笑,陈向天发出啧声,“发育不全的子宫应该不会怀孕。”他的理智在太空漫步,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声音不稳带着些尾音。
越风止住笑,不自觉便亲了亲他的脖颈,“这句话,有点像是邀请我不带套。”
“用屁股想都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用鸡巴想就觉得是这个意思。”
“我捏断你的烂屌。”
“乱说,一点都不烂明明这么乖,只和一个人有过负距离接触。”
“我烂,我有性病,操了我子宫的人全都染病了。你死定了呃嗯去死、败类,王八蛋,混账,垃圾,操你爸。”
陈向天闭上眼,身下的手指擦过阴蒂,他喉结滚动一下,发出一声轻喘,开始夹杂在低沉有序的骂声里,但随后便是骂声夹杂在无序混乱的呻吟里。
感官系统好像坏掉了,满脑子都是舒服,他张开眼,视线模糊,又闭上,仿佛眼皮有万钧重,抬起艰难,放下轻松。“嗯、唔你开热水了吗?呼,嗯”
如果花洒没开,我为什么浑身都暖洋洋的?手指蜷起又放松,他有些脱力,将身体的重量全交托给身后的人。
越风收紧手,稳稳拖住他,胸膛和陈向天宽阔的背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侧耳贴着他的脖颈,听见有力的心跳,手指勾出的不止是精液,还有穴肉的淫液,叽里咕噜地跌在地上,聚成一小洼。
“我下次不然还是带套好了,”他的声音轻飘,蜻蜓点水般,“你这么小的子宫要是怀孕可受不了”
陈向天耳边响起大脑晕眩时的噪声,越风的话传入他耳像是蚊子震动翅膀般令人烦乱。
越风将衣物浸泡在满是泡泡的水里,陈向天兀自坐在椅子上,听着打扫发出的声音趴下发呆,整理这些事他向来是不用做的,全被越风一手包办了。
强烈的快感后,身体疲惫不堪,身下的阴穴胀痛着,子宫还有着被龟头戳开的诡异感觉,光是想起刚才的性爱,他的大腿就止不住地打颤,细细密密的感觉又在背脊蔓延开来。
在他颤抖的时候,门忽地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陈向天倏尔泄气,才发现自己竟然夹住了腿,腿间又感受到湿濡。
“我去开。”越风一手把他按在座位上,猛地擦到阴蒂,陈向天的呼吸忽地重了几分,旋即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难堪。
越风提着两个盒子进来,放一份在他桌前,“吃饭。”说着给他泡了杯柠檬水。
陈向天伸出微颤的手,喝下那杯泛着酸意的温开水,看一眼时间,十点半,早午饭吧这是,他毫无胃口,但碍于被操了几次,现在身体确实需要能量的输入,于是便拆开包装。
他把筷子从包装袋里拆出来,又道:“辣酱。”
越风从抽屉里抽出一瓶,帮他拧开,“别多吃,吃太辣对身体不好。”
陈向天吃完饭,才一抬头,越风伸手就拿着湿纸巾给他擦嘴角,动作娴熟,陈向天还以为自己是他养的狗呢。他不作声,夺过纸巾,越风不恼,把桌上的东西收好扔进垃圾桶。
他用纸巾擦手,坐在张安成的位子上,瞅着陈向天沉着的脸,忽然一笑,朝他伸手想掐一把他的脸,被人侧头躲过去,但他不依不饶,最终还是给他得逞。
越风扯着陈向天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你有什么事